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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燃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怎么了,只隐约印象刚出疗养院,就出现一辆面包车,然后有东西捂到口鼻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是被人用水泼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着,半跪在地上,而自己面前的人,是宋福贵,那个在天上人间被自己开了瓢的宋总。

    宋总一脸油腻猥琐,蹲下来拍着苏燃的脸,“怎么样,小妞又见面了?”

    “是你?”

    后者冷笑,一脸横肉,“是我,我宋富贵被一个下贱女人开瓢,你觉得我会忍气吞声?以为攀上了小唐爷我就怕你,我早就找人打听了,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英雄救美,过后你怎么样他还关心吗?

    苏燃,你以为你是谁?那些公子哥的习性是怎样?你了解他们,还是我了解他们?”

    苏燃漠然看着眼前的人,那副表情让宋福贵很火大。

    他指着自己,“这里可留下一道疤,苏燃,咱们的账要算一算。”

    “怎么算?”

    苏燃除却刚醒来一瞬本能惊讶,此时到冷静了许多。

    可这幅样子让宋福贵很不痛快,捏着她下巴,“哭啊闹啊,求我啊,说不定我怜香惜玉,玩你几天就扔出去。可你现在这样子,我倒是不舍得让你走了。”

    他一笑,站起身来,苏燃这才看清整间屋子,没有窗,几个肌肉男,后面靠墙一排架子,皮鞭锁链,还有各种夸张用品,苏燃也不是小姑娘,来天上人间玩的客人有些有特殊癖好,那些东西她也见过,只没想到宋福贵这么大岁数了,竟然喜欢虐人游戏。

    “怕了吗?看你身子骨还行能坚持几天,我以往找的女人,才两个晚上就不行了,苏燃你要是一直在天上人间,说不定我顾忌小唐爷还不敢动你,可你偏不识好歹,所以欠教训。”

    他拿起鞭子直接抽过来。

    苏燃本能的尖叫,鞭子抽在肩膀上,衣服裂开,火辣辣的疼。

    宋福贵红了眼,一鞭子一鞭子,抽的兴奋地时候,就指挥肌肉男,“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苏燃衣衫不整,眼睛死盯着对方,这情景这表情,就摆在眼前,宋福贵却满脸别扭,气愤的攥着拳。

    每当这时候他就痛恨自己的无能,可越是这般越气愤,这几年宋福贵性格上很偏激。

    苏燃一开始还痛骂,后来也渐渐没了声。

    “求我啊,求我要了你,你就不用挨鞭子了。”

    苏燃低着头,意识渐渐不清晰,那疼痛不断蔓延,她一下想起疗养院的葛月,想起她们的过往,身体上的痛似乎就弱了,因为和心理上的自责疼痛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陈铭生死的时候是落到悬崖下的小溪流里,身上被碎石割的一片一片的伤口,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自己受鞭子这一点点伤就这么痛,那他死之前经受了多大的痛啊。

    苏燃滴下眼泪,而这泪水让宋福贵更兴奋,出手更狠烈。

    正打的欢快,门外有人进来在宋福贵耳边说了什么,后者脸色一沉,“他怎么来了?”

    “您还是去看看吧,这处这么隐蔽,大少爷都找来了,我怕是。”

    宋福贵叫人看着苏燃,出了房门,几乎刚从地下室上来,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俊朗年轻男人。

    宋福贵其实每次看宋天明都有些害怕,虽不想承认老子怕儿子,可这儿子阴沉的厉害,有时候宋福贵后悔当初把这私生子抱回来,可他年轻时虽风流,儿子却只有这一个。

    他洋装父亲威严,“你怎么来了?”

    “南方生意告一段落,这边唐家生意迟迟没消息,我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