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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我们进来,连站起身来。我跟着三爷,毕竟和人不熟,三爷算个长辈。

    三爷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说:“这就是马建文,建文,这就是椿教授。”

    他微微一笑,十分斯文的伸出手,我便伸手与他握了两下,说实话,我还真是很久没有与人做过么这标准而正式的会捂。心想着,和事业单位的人打交道,果然就是档次高一阶。

    在他伸手请坐时,我便就坐到了他的正对面。桌子是个不大的圆桌,扫一眼,桌上四菜一汤十分讲究。

    接着服务员又上了一个大锅,我心想着,点这么多菜,哪吃的完。

    就见那服务员将锅放在桌子的正中间,待将锅盖掀开,一股肉香扑鼻而来,那味道简直就绝了。不是鱼香,也不是单纯的肉香,夹在两者之间,又带有几分紫苏的香味,实在是闻着就感觉这菜不得了。

    果然这些对吃的讲究的人,总是能吃到我们连想都想不到的玩意儿。

    菜上好以后,椿教授对她们点了下头,那服务员便微笑着说了句:“请慢用,如果有事,直接按桌上的服务器就好。”

    说罢转身离去时,还将门关上了。

    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好,连隔音都不是一般地方能比的。

    椿教授面带和煦的笑容说:“二位远到而来,肯定饿了吧,我们先吃着。”

    说罢,便拿了边上的酒,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我客套的说:“客气客气,不大会喝,意思意思就好。”

    我想这椿教授看着挺斯文的人,没料到竟是如此懂世俗之道。

    倒好酒,他端起自己的杯子:“今天能请到二位来,实在是荣幸,这样,我先干为敬,二位随意。”

    说着,一仰头,一杯酒就下去了。这一来就干,不是真的很能喝就是看不起我们。

    我一笑,掂量着也一仰头就喝了下去。

    这酒倒不是上次肉片在旺轩点的茅台,不过却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酒。入口辛辣芳香,入喉温和却不失酒应有的甘甜之味。确实好酒。

    所以说,请人吃饭当真是门艺术,这杯酒下去,我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许多。

    夹了边上的一盘紫红色的菜,这菜是水炖的,但是汤却不多,中间还飘着一个水煮的蛋,颜色十分清丽,入口微脆,山野气息浓重。好在我在山野里走动过,知道这菜应该就是紫贝菜了。

    我们三人吃吃喝喝倒一点正事也没说,看着椿教授的样子,我知道,他不是有备而来,就是在等我们先发话。

    不过,我来都来了,反正这一晚上耗着也没关系,他不说,我自然也不会提。

    就这样,一顿饭很和谐的吃到了最后,我们的战斗力极强,三光政策执行非常到位,吃光,喝光,扫光。

    此时外边的天已经很黑了,窗外的南山却依然清晰可见,也不知是海对面的香港太繁华,灯光太璀璨,而使得这边的天都无法黑的太尽兴。

    墨绿的叶子笼罩着整这样坐山,我点燃了一根烟,椿教授也拿出了烟,不过他的玩意儿看起来更先进,是电子烟。

    我这一好奇就问了句:“教授这是假烟?”

    他摇了摇头说:“这叫电子烟,这不规定禁烟了,没办法,解解馋。”

    这样听他说,我倒有点同情他了。吸了一口烟,然后两人又没头没脑的聊了好一会。边上三爷竟睡的天昏地暗去了。

    椿教授终于忍不住了,他从兜里掏出了个东西,那东西往桌上一放,我就有点愣,我起先以为他掏出来的应该会是我从虚洞里拿出来的物品。

    不过这东西也是从里弄出来,没错,就是那块被我当了12万的劳力士。

    “这个你认识吧。”

    我也不否认,按了下烟灰,点了点头。他淡淡一笑说:“别紧张,我只是刚好认识这块表的主人而已。”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找我和这表有什么关系。

    就听他继续道:“他叫陈友房,是个香港的富商,我想,你应该不认识他。不过他的情妇你肯定就不陌生了。吴花缈。”

    一听到吴花缈的名字,我手臂就传来一阵微疼,那女人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我看着他,打断道:“你找我,关他们什么事呢?”

    椿教授一笑道:“你先别着急,你还记得前天晚上被人盯上的事吗?”

    他这一句话将我对他的好感全整没了,有些戒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