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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会修我的篱笆和门。”

“显然你没听过团结就是力量。”

“我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的笑容消失了。嘉茹愤怒的瞪着他,可是她不知道她生谁的气,是他还是她自己。

“妈,我做好了。我做了好大的……大叔叔!大叔叔来了。”

嘉茹吐一口气,庆幸着祖安的适时出现。

“嗨,祖安。”敬桐对热烈欢迎他的男孩展露温和的微笑。

“哇,好大好大的积木!是你的吗?大叔叔。”祖安兴奋的在地上的木条间跳来跳去。

“是给你和……”敬桐看向嘉茹。他说不出“你妈妈J。三个字。

祖安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蹲下去,好奇的摸着那些光滑的木条。

“要怎么做啊?”男孩很伤脑筋的样子,因为这些“大积木”形状都一样。

“我做给你看。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做,好不好?”

“好啊!好啊!-起做。”

嘉茹站着,看着敬桐先把旧竹篱一支支拆掉,祖安高兴地在一旁有样学样。她一直把祖安当个小男孩般地呵护、照顾,没想到他力气蛮大,做起事来,竟有他实际的十六岁大男孩样子。

不一会儿,他们两人已经将旧篱笆全部拆除,整齐地堆在屋角。敬桐找到她留在院子里的掘土工具,分一支较小的给祖安,开始示范如何挖掘够深的洞,把木桩插进去。

祖安学得非常快,他俩合作得天衣无缝。祖安挖洞,敬桐插木桩,他带着祖安玩游戏般,和上次帮她一样,丝毫不在意他的衣服和裤子弄脏。祖安也一下子就灰头土脸,满身的泥土,两人互相指着笑成一团。

嘉茹没作声,也没插手,他们简直像忘了她的存在。她看了一会儿,折身进屋。

“面榨苹果汁,嘉茹边听着院子里一个人男人和一个大男孩的笑语声。她承认敬桐能教给及带给祖安一些她无法做到的事。她同时有一点点嫉妒,嫉妒祖安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怀和敬桐在-起同欢笑。

她带着一壶榨好的苹果汁和杯子出来时,只见到敬桐,一个人继续挖洞、插桩。

“祖安呢?”

跪在地上的敬桐拾起头。“去“嗯大大”。我想这意思是上厕所。”

嘉茹蹲下来,放下托盘,倒一杯果汁给他。

“太好了,谢谢你。”他接过去一仰而尽

“还要吗?”

“不了,待会再说。”

她接回杯子放上托盘。

“你今天怎么会有空?”

“我没有上班。”

她望着他用力插木桩时,肩臂上鼓起的坚真肌肉。

“我昨天见到了你的女朋友。”

“我听说你去过了。心雯不是我女朋友,她和我在新加坡时在同一层楼上班。”他注视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光亮。“我和心雯只是同事。”

“你不必向我解释你和她的关系。”但是她心头确实如释重担。

“她是你父亲的秘书。她为他工作很多年了。”

“不关我的事。”

忽而她的表情已不若原来他谈到她父亲时那么冷漠无情。难道她终于开始软化了?

“心雯今天一早搭飞机回新加坡了,她不放心你父亲。”他说了一半事实。心雯是走了,而巳坚持不要他送她去机场。她的口气像个解人意、体贴的情人,令他十分不安。

另外,他才是那个担心邵老的人。

嘉茹想装得漠不关心。毕竟她心里并未真正绝弃她对父亲的感情。她做不到。

“他怎么了?”

“心雯说他住院了,是医生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