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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吃一惊,似乎感到血液已经凝固了。

天气炎热,她仅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单,上身仅穿了桃红色的肚兜,薄薄的亵裤。灯光下,高耸白嫩的酥胸半露,雪藕似的裸露双臂肤凝如脂,令男人心动神摇,那诱人犯罪曲线玲珑胴体,在内房中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下,她震惊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她惶乱地在枕旁找剑,剑本来是放在枕畔的。

“是找这个吗?”不速之客用脚踢动妆台下的剑,再伸手勾起一个百宝囊,囊中有暗器和散放销魂香的工具:“还有这个。”

她一声尖叫,掀被飞跃而起。

“卟”一声响,她左肩挨了一掌,重重地被击倒在床上,浑身发僵。

“嗤”一声裂帛响,胸围子被拉掉了,椒乳怒突,上身全裸。

“哎……”她狂乱地叫,双手抱胸想遮掩一双玉乳,百忙中又伸右手拉被单掩体。

啪一声又挨了一掌,被单又被拖走了。

她不甘屈服,飞脚猛蹴。

糟糕!双脚被抓住了,接着双膝挨了两劈掌,下身一软,下体一凉,长亵裤发出可怕的撕裂声。

现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天哪!”她羞涩地狂叫,蜷缩成一团。

“起来穿衣裙,我要带你走。”不速之客阴森森地说。

“詹爷!饶……饶我,我……”她崩溃似的叫。

“你曾经饶过我吗?”詹云切齿问。

“我……”

“起来!我要带你走。”

“你……你要带我到……到……”

“我游魂是好色之徒,你不但美,也合我的胃口。”

“你……”

“月华仙子冷翠华二更天有事走了,不然你有伴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她弄到手的,一箭双雕,艳福齐天。你不想走吗?哼!”

一只手抓牢了她的右乳,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往下拖,她赤条条地被拖下床来。

她的脚并未发僵,猛地抬膝攻对方的下阴要害。

没有用,詹云早有提防,扭身避过给了她两耳光。

“你穿不穿衣裙无所谓,这样带你走更荡人心魄。”詹云凶狠地说:“我这个臭男人配得上你,你心里明白。”

她完全崩溃了,抱着胸蹲在床下大哭。

“整座楼只有你我两个清醒的人,你哭死了也不会有人怜悯你。你不穿,我就这样把你带走。”

卟一声响,耳门挨了一击。

楼下,传出轻微的声息。

詹云一怔,眼中涌起肉食兽类警觉的光芒,但略一沉吟,用被单裹起赤裸的花非花,熄掉灯悄然撤走。

快速地通过三曲桥进入八角亭,他扭头回顾,看到一间房内灯火乍现。

“是什么人?”他自语:“来捡便宜的?管他。”

临行,他看到两个人影映在明窗上。

花非花陡然醒来,首先,鼻中嗅入廉价的脂粉香,眼前灯光明亮,身上凉凉地。

她急急挺身坐起,只觉心向下沉。

这是一间卧室,一间简陋狭隘的卧室,木板床无裳无帐,草席一张木枕两个,散发出廉价粉香和其他特殊的怪味。

床前,坐着脸色阴沉的詹云,目灼灼地注视着他。

她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就是这么一回事。

“右首不远,就是你和月华仙子虐待我的楼房,你应该知道你身在何处了。”詹云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说:“这间房原属于一个土娼的,今晚她到客栈陪客去了,正好让我借来作阳台。”

“我不……”她尖叫。

“你不在乎的,是吗?”詹云的另一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动:“更重要的是,你的下半辈子,将和无数的臭男人在床上打交道,因为我已经决定,享受你几天之后,制死你的任督二脉,把你送给刘鸨婆。你知道刘鸨婆吗?那是一个可怕的母夜叉,她手下的妓女叫她作吸血鬼。”

“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她扭动着哀叫。

“你就能那样对待我?你绞绞棍的时候,可曾想到报应不爽四个字?你的手又白又嫩,绞起绞棍来劲大得很呢。”

“我……”

灯火乍熄,她的惊叫声也乍起乍没。

次日一早,店伙送茶水来,詹云仍然撑着双拐来开门,似乎昨晚并未发生任何事。

当晚,同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