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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挂了电话的时间,头发马上从看守间里PIAPIA的走了出来!我的眼珠子差点跳出来——怎么可能!杨三玥的眼珠子已经跳出来——怎么回事!

    头发抚着颚骨上的伤也是回应不迭:“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那几个警察刚开始还恐吓我!说我连局长的儿子都敢打要灭了我。谁知突然接到不知道谁的电话,然后嗯嗯哦哦半天,赔着笑脸说我可以走了。”

    我握着电话开始冥想:“乔池她到底对警察做了什么?”

    星期天的事情就很忙了,头发在医院把那点伤口包扎好了,就说要请客。

    具体“谁谢谁”是这样的:

    ——杨三玥为了要谢头发英雄救美,所以一定要请客!

    ——头发为了谢乔池帮他逃出牢房,所以必须要请客!

    ——我为了谢谢乔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头发,肯定也要请客!

    三个“为了谢谢”,终于得出一句:反正就是要去庆祝,而且吃完饭后几个人还得抢着买单!

    头发开了一打的酒,叫服务员把骰子取来。乔池依偎着坐在我旁边,我感觉我们现在真的挺像一对小恋人的!杨三玥要是换做平常的话,看见头发就想吐,不过现在倒是很乐意的直接坐在头发旁边——虽然跟头发还是时不时的斗嘴!

    可见,最能征服女孩的心还是英雄救美这一计啊!

    “来来来,比大小!谁小的干一大瓶!”头发说完拿起骰子煞有介事的摇起来,骰子在骰杯里叮叮当当的响。

    最后又煞有介事往桌上一盖:三个都是一点!

    ——踩到狗屎了。

    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乔池,一点也不了解!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为人。或许在我眼里,女孩就只分快乐和天真两种吧。年轻的眼睛总是单纯的,连眼光都是那么的纯洁。年轻真好,可以一起在年华的隧道里,慢慢的慢慢的看着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变老。没有太多烦恼,有几个朋友几个亲人,没有钱子车子房子,但活的很透明。连喝酒都比老一辈的人要CRAZY。

    头发摇了几回的骰子,实在是喝不下了。只得撇开话题,一直问乔池怎么那么厉害,叫警察局放人就像放个屁一样,想放就放,而且放的还很响亮很光明正大!

    乔池倒没说什么,只是劝头发:“你以后尽量少惹事啦,反正放你,我求了爹地好久才答应呢!”

    杨三玥撅起嘴骂起自个儿:“我真笨,急糊涂了!当时就应该想到你,真是的!”

    头发说:“令尊是何许神仙,如此大的能耐?”

    杨三玥抢过话题,得意洋洋起来,说得像是在说她自己的爸爸:“她爸爸经常跟咱省省长一起打电动,有时还经常得飞来飞去,去北京那个什么人民大会堂开会,你说他是谁!”

    头发嚼着舌头,能经常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会至少也是国家级的官员啊!我看着头发几乎要跪下来跟乔池说:“大姐,小弟以后跟你了!”虽然没这么说,但是我知道,这厮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头发见我在看他,读出我鄙视的眼神,故意要整我。转过头跟乔池说:“乔池,你不是很喜欢顾忌来着?”

    乔池喷了一口啤酒,脸红了:“哪.....有?”

    “噢哟~~~~~别装了,脸都红了!现在我魏头发当回媒人,凑合凑合你们!”头发未说完就扑过来,趁我们不备把乔池推了一推,乔池吓了一跳,失去平衡直接向我倒过来。我也没想到会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抱住乔池!并且手抱住的部位是脖子.....下面一点的那个地方.....

    我闻到一股很轻的发香,手像被电了一下缩回来,腰就感觉像被青春撞了一下有点哆嗦。看着怀里的乔池双颊晕红,我突然觉得.....怎么说呢,算了.....不说了。我一定是醉了!

    结果头发火上浇油,怂恿杨三玥一起拱起来:“乔池顾忌,亲一个!乔池顾忌,亲一个!乔池顾忌,亲一个!.....”

    乔池嘟着嘴:“你们.....真是.....”她的脸很红,但是头发不管不顾就是怂恿着。邻座的几个客人,看着这边好不热闹,纷纷看过来。

    我看着乔池羞得有点不知所措,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甚是美艳。心里微微一荡,我突然还真的很想亲她呢。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了。

    乔池站起来掏出手机,嘘了一声:“小声点,我爸爸。”

    然后接起来说:“喂,爹地......我啊,我在一同学家呢,好.....好的,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以后,乔池抛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呵呵,不好意思啦,我得回去了捏,因为.....太晚了。”

    我站起来说:“我送你吧。”

    “你真好,不过不要了,呵呵,因为爹地叫司机直接来接我。那.....明天见,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