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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依旧生龙活虎的起床,可能像个疯子,但是我就是这样——昨天的悲伤属于昨天,今天的开心才是今天。这其实还是两码事!

    我是个很容易忘记事情的人,特别是悲伤的事情!

    只是上课的时候头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关系。我趴着猪睡了一节课,然后下课的时候被吵醒了,班级一片嘈杂。

    头发的座位空空的,不知道去哪了。我心提了起来:难道药丸发作了不成?

    我四下看了看,一群女生围成圈正窃窃私语的指着窗外,但见一个长得像樱木花道的男生很牛B的走进我们高二六班,对其他人连看也没看,直接走到乔池的座位旁边。

    突然我想起斗鱼里面的那个镜头——这个男人此番何来?

    樱木花道直接把一封情书往乔池的课桌上一摔,摆了摆个还算有形的POSE说:“俺叫刘一旦,是咱校篮球队的队长,俺热切的希望你做俺女朋友,跟俺约会!”

    乔池坐在我前面,我看不到她表情,只是僵了一会,乔池很淡的说:“不好意思,我不要!”

    刘一旦伸出像熊掌一样大的手“啪”的一声拍桌上,怒发冲冠:“什么?你拒绝俺吗?俺这么帅!”

    我一个趔趄——比我还自恋!

    乔池回答相当的简洁明了:“对!不好意思,我要上课了。”

    刘一旦“草”了:“多少女生想的事情你竟然不想?。。。。。也对,俺看上的女娃就应该这么与众不同!俺决定了一定要追到你!你是俺的了!”

    然后又瞅了乔池一眼,然后学痞子样的走了。。。。。。

    旁边的几个女生又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像苍蝇。

    我示意性的笑了笑,盖上书,看了看时间,吃饭的时间快到了,然后打电话给头发。

    听到头发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才放下,看来他妈的只是虚惊一场。

    头发一接电话就呻吟了一声说:“喂。”

    “发哥,你在干嘛?吃饭吗?”

    头发又呻吟了一声说:“不是。。。。。刚好相反!”

    “刚好相反?”

    我愣是没反应过来。

    头发说:“大西瓜,就是我在大便!”

    我:“。。。。。。。”

    中午吃饭的时候,头发已经手舞足蹈的开始发表他的个人言辞。杨三玥一改往常不停地钻牛角尖,竟然时不时的附和着,我无比困惑——女人果然善变。

    乔池一直没有说话,就是一直低头吃米。

    我说:“怎么啦?”

    乔池继续挑着饭菜,为难的说:“没。”

    我看她如坐针毡,奇怪的看了一下周遭,结果就望见那隔壁坐着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个刘一旦和两个小伙在那吃饱了撑着的挑衅着,声音还颇大。

    头发闭了嘴,转过头去就是一句:“我草,有点道德行不行?大声嚷嚷啥?”

    坐刘一旦旁边的小伙直接站起身来:“老子的大哥追女人,他妈的管你鸟事,闪一边去!”

    头发的脾气像张飞,逮着一个管他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就要玩命。

    我一把拉住他说:“算啦,别惹事。”

    乔池看样子吃饭的心情也没了说:“算啦算啦,咱走吧。”

    走的很远的时候,依稀可以听到传来的挑衅:“算你识相,不然爷他妈的打断你的腿!”

    头发浑身气的直发抖,我用尽喝牛奶的力气才拉的住他。并且一直的提醒他: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下午的课,头发一直没有说话,我知道现在他在气头上,只要有火,这可炸药马上就会引燃。。。。。

    乔池写了一张纸条丢给我,我打开看,写着一排还很娟秀的字体:

    顾忌,你说我怎么办?

    我想了想,拿起笔在下面写上:

    不管他,那些人无聊够了就不会骚扰你了,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