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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歌的办事效率很高,或者说,军营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天刚刚亮,就有士兵来接顾养月前去报道,白家的能量确实很大,顾养月的职位是某信息处的副处长,信息一般都是最核心机密,普通人是很难进入这个部门的,虽然顾养月去的这个部门只是针对普通市民的一个信息收集,但是也说明白子歌的为人,说到做到,并未随口敷衍。

    张标波几个人被安排成为了顾养月的警卫员,一个副处长是不享受这个待遇的,但是特事特办,因为是白子歌走的是他老子的关系,电话是他老子的秘书亲自打的,下面的人都以为顾养月是哪个将军的后人,这种事情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了绿灯。

    顾养月的母亲被送到了军中的高级病房,有专门的医疗人员照顾,最关心的事情得到了解决,刘危安悄然找到了康馋虫,好不容易来一趟军营,他想弄一点武器再走,飞机大炮是用不着,但是火箭筒、狙击枪、手雷,这种单兵作战的强大武器,还是可以的。

    就在他去找康馋虫的路上,在第九军区最高司令部发生了一件让整个军营不安的一件事。

    “我想知道是哪条军规允许你可以不经过审判就私自枪毙我们的军人的,而且还是一个军官,苏飞?职位和军衔都比你高,你有什么资格击杀一个长官?”苏庆义少将军装笔挺,五十岁多的人,看起来还如四十出头,保养的很好,但是此刻他的一张脸布满了青气。

    他无法不气,苏飞?,苏家旁系的一个弟子,是他重点看重的一个苗子,但是此刻,变成了一堆碎肉,而且这堆碎肉都不能保证是不是苏飞?的,昨天晚上,得到消息之后连夜派出武装直升机,回来的时候只是带回了一堆不成人样的碎肉,还有被野猪啃咬的痕迹,如今这一堆碎肉放在议事大厅的中央,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白子歌面无表情站在厅中,虽然苏庆义质问他,但是级别相差太多,他还真没资格回答。两排凳子上,各坐着五六个人,看他们的军衔,最低的都是上校,大校好几位,少将也好几位,而上首坐着两个气度沉凝的人,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者,另一个更为年轻,应该有五十岁了,但是从脸上看,明显年轻了十多岁,气息强大,深不可测。

    白子歌的身后,同样坐着一位少将,年级比苏庆义年轻几岁,身材矮小,坐在一堆体形雄伟的军人里面,一米七多的个子,已经可以当做侏儒来看了。他是白子歌的六叔,白谷刚。

    白谷刚轻轻咳嗽了一声,眼睛微微眯着,仿佛一头沉睡的老虎,开口道:“白子歌,你有什么好说的。”

    “人是我枪毙的。”白子歌大声道。

    “好,你承认就好。”苏庆义厉声道:“谁给你的权利,军部有人给了你临机决断的权利吗?回答我。”

    “没有!”白子歌大声道。

    “很好。”苏庆义转身面向众人,大声道:“不罪而杀,白子歌冒犯军法,必须枪毙以正军规,我建议立刻枪毙。”

    “犯了子歌那么生气。

    哆哆!

    坐在上首的老者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顿时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突然平息,平静无波,整个议事大厅落针可闻,站起来刚要说话的白谷刚发出一声闷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白谷刚脸色掠过一抹潮红,一丝血迹涌到嘴角又被他咽下去了,一双凌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者。

    老者脸上笑眯眯,仿佛一个邻家的老爷爷,但是只要看见他肩膀上代表着中将的金豆子,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于他,只听见他用有点含糊的声音道:“军队有军队的规矩,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讲的,白子歌违反了军规没有?违反了,这是可以肯定是事,一件肯定的事情还需要讨论那么久吗?这不是浪费时间是什么?我们是第九军团的最高决策人,我们耽搁一秒钟,到了下面可能就是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以后要切记这一点,大家有什么异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