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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懈明朗星辉。微风拂面。细品着香茗。宋启明没有,丝抒略眺逸的感觉,虽然他意态悠然,可是仔细看他的眼睛就能从中看见兴奋和昂扬的斗志,那是因为他对自己剑术的自信,想想当初对抗紫玄械的时候自己还要求小鹦鹉帮忙,用种种东西去算计,可是现在不用了,一剑而已。

    当月西落而日东升后,竟然没能等到对方到来,宋启明略一寻思,估计是对方网到,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深夜就来,是自己太兴奋了,没想到这点,他看着一轮红日浮出东方,清凉的早晨,第一缕阳光带来了一丝温暖,看了眼太阳,宋启明赶紧收起目光,他可怕自己再进入悟的状态。

    等到辰时正,也就是现在上午八点的时候,才见路管事和十几个人骑马跑来,到了玉台下面,和后半夜就在地上睡去,早晨醒来回去吃了饭又来的周家几人聊了几句,知道少年仙师一直在上面,路管事抬头看看十丈高空中的那大台子,知道自己在下面喊什么人家都听不见。

    想想他又转身上马,和手下跑了回去,想来是他回去告诉了对方这里的情况,不到两玄钟就有八道各种光华飞来,在宋启明的浮云台上一个盘旋,然后陆续落下,宋启明一打眼就大概了解了他们的情况,三个,站在前面的白衣道袍,腰带和张善相一样玉佩的再男一女应该是商洛让的。

    他们三个宋启明粗略一感觉就知道应该是筑基期凝练境界,还没结丹,而他们后面三个人都是俗家打扮,一个花白胡须的瘦削灰衣老人,另外两个青年男子应该是一起,穿的蓝色长袍衣服比较讲究,上面的花纹一样,看样是一家的,这三个人除了那站在靠前的蓝衣青年是金丹期的结丹境界和自己差不多。

    另外一老一青耸都是筑基期的凝练境界,到是站在最后的两个用黑斗篷将全身和脑袋都蒙上人却让宋启明看不透,同时本能感觉到一丝危险,他心中一动,借放下茶杯的时候将右手伸进衣服里,从衣襟的暗袋中拿出来三寸大的玄阴幡,放在左手,他知道自己既然感觉到危险,哪怕是一点都要小心。

    以为自己本领了得,阴沟翻船的事情他无数生里没少经历,等八人落下,宋启明放下茶杯缓声道:“几位想必是商洛山的吧?呵呵,昨夜张善相还和我说什么此事已了,如果你们再来找麻烦就是让太清法脉丢脸,他都不会放过你们。可是当时我就觉得不保准啊。呵呵,果然,你们还是来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个道理,我杀的那个道士那个德行,你们这些同门又能好到哪里去?以为自己有个太清法脉的正道身份就是好人了?我看未必,你们就是披上羊皮也是个。大尾巴狼,既然来了,就上吧,还等什么?要说场面话遮个,羞不成?”

    他话说完,前头的三个白衣青年还没说话,后面两个黑斗篷包裹的人中,其中一个忽然“扑哧”的笑了一声,声音如黄鹞般清脆悦耳,让其他几人都转头看去,两人却木然站在那里不动,仿佛那笑声不是他们发的一样,领头的白衣人看了看身边瘦削青年,摇了摇头。

    然后拱手道:“阁下好一张利口,想来魔教之人都是如你一样吧?都是这么喜欢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任意杀人,却诬蔑我们乱杀无辜,我们今日来是给我卑弟启灵的,也不想找你麻烦,家师既然说了就此做罢,我们怎么敢不听呢?我们来就是请阁下去送送我师弟的灵,给上柱香的。”

    宋启明听了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你们这些混进正道的家伙就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喜欢用好听的掩饰自己,整个一个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

    听他如此猖狂,领头的白衣青年阴沉着声音道:“阁下说话如此难听,你家人竟然敢放你出来,不怕你死在外面吗?今天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既然师傅说了不追究就不追究,我们只是让你去上柱香,很为难吗?还说这么多难听的话,如果阁下不去,那我卫定就得罪了,强请也要请你去磕个头!”

    仿佛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宋启明给自己倒了杯茶,轻笑道:“你师弟什么货色?你们自己知道,一个和小寡妇睡觉乱许诺,被人揭出来就杀人的混蛋也配让我去上香祭奠?你当我是什么?当你们是什么?你凭什么?还想强请我去,不用强请的,我听说人间孝子都是给客人磕头的。你给我磕头我就去如何?”

    边说边站起来,掐了手决一拍腰间玉牌,两道金光飞出,宋启明剑决一引,让两道金光围绕自己身体盘蒸同时不等对方说话,继续喝道:“要打就打,说那些废话做什么?浪费时间找那么多理由做什么?你们明知道我不会去,却用这个猪头主意来试探,真是一群猪!”

    “咯咯咯咯!真是笑死了,没想到匣糊醉那个傻丫头黄然生出纹么个有意思的小东西!”宋赔锄网说完,商洛山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刚才发笑的黑斗篷人又笑道,她一说话大家就知道她是女的,可是两个斗篷人一样的高矮胖瘦,竟然不知道谁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