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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见李潇不会再找自己麻烦,笑着说:“李兄弟,要不在这里喝杯水酒再走?”

    李潇微微一笑,知道要给狗子个面子,这样以后他就不会再找姚疯子麻烦了,走到厢房的角落,拿起两瓶白酒,递给狗子一杯,说:“狗子哥随意,我干了。”然后扭开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片刻之后,二百五十毫升的40度的白酒被李潇喝的一滴不剩,狗子他们全都惊了,让他们喝完这种份量的白酒,没什么问题,给个半小时的时间,也可以喝的半滴不剩,但李潇是在一分钟不到时间喝完这二百五十毫升的白酒,只能用‘异常强悍’来表示了。

    狗子豪爽的一笑,喝了几口,实在难于喝完,说:“李兄弟,真是好酒量,狗子自叹不如啊,不如今晚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李潇笑笑,忍着肚子里翻滚的白酒,摸摸鼻子,说:“不了,天黑路长,还要赶路呢。再说,狗子哥不是还有要事要做吗?”

    狗子一愣,非常不解的问:“什么要事?我有要事情要做吗?”

    李潇走过来,拍拍狗子的肩膀说:“狗子哥不是还要十三万的医药费吗?这里刚好有人有那么多的钱。”说完,一指金万盛,金万盛看到李潇指着自己,嘴里说“十三万”,脸色一阵发青,显得有几分惊恐。

    狗子尴尬的一笑,说:“李兄弟就会拿我开玩笑,我怎么敢要你朋友赔十三万呢?”

    李潇摇摇头,看着金万盛,眼里带着几分不屑,淡淡的说:“狗子,我说过,我只带温柔和姚疯子走。”

    狗子是久混江湖之人,听到李潇如此说话,恍然大悟,高兴起来,对身边的兄弟喝道:“来人,把那油头粉面的家伙给我绑了,敢上来凤来阁闹事,打坏我们这么多东西,让他赶紧拿钱赔偿。”

    金万盛脸色苍白,指着狗子大声说:“你们诬陷我,诬陷我。”此时几个混混已经扑到,把这个没有男人血性,爱钱如命的人捆绑了起来。

    李潇笑笑,向着温柔他们点头,然后缓缓的走向门口,温柔和姚疯子他们赶紧跟了上去,显然想要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金万盛知道自己落在狗子他们手里,恐怕要出一大笔钱才有机会出去,于是歇斯底里的喊着:“温柔,带我走啊,带我走啊,我是为你才来这地方的啊。”

    温柔听到金万盛的叫喊,心有不忍,善良的天性流露出来,说:“李潇弟弟,要不,我们带他走吧?”

    李潇叹了口气,这温柔就是善良,笑笑说:“温柔姐姐,这个男人看着你进火炕而不救你,你还帮他说话,真是难得啊。”回头对狗子喊道:“狗子,去掉零头,让他赔偿十万就好了,让他知道,打烂东西是要赔偿的,何况打烂了温柔姐姐的心。”

    狗子笑着点点头,今天虽然诸多不顺,但他招惹不起李潇,只能吞在肚子里面,现在有这个冤大头,即使拿十万也是笔很大的数目,够兄弟们逍遥一阵子了。

    看着李潇渐渐离去,一个混混走到狗子面前,惊讶的说:“狗子哥,那李潇真是强人啊,那瓶二百五十毫升的假酒,他一口气喝完竟然没事。”

    狗子一听,忙叫人拿水过来漱口,打着那个混混的头,说:“狗日的,假酒也不早出声,让老子也喝了几口,怪不得肚子火烧火烧的。”

    李潇他们出来凤来阁,街上的夜风阵阵袭来,李潇轻轻的抖了一下,肚子里面的火辣辣的感觉总是有几分难受,微微运功,把那些酒都逼迫出身体才感觉没那么难受,李潇不放心温柔和姚疯子,坚持把温柔和姚疯子送到家里,温柔他们的父母都不在家,在隔壁镇上要工作一段时间,李潇帮着温柔把姚疯子扶进房间,用酒精和药水帮姚疯子处理伤口,姚疯子忍着疼痛,硬是一声不哼,温柔处理完后,然后出去熬粥给姚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