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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明,楚岚肖的深色复杂难辨,原来自己的心也会痛的这么清晰,果然是报应,曾对她说了那些过分的话,今日她才会半分情面也不讲。他一直知道她的决绝,但也清楚她的心软,他以为这次会和从前一样,只要自己诚心的道歉挽留,她还会留下来。

    良久,楚岚肖抓了悦歌的手臂要强行带她走。

    悦歌一愣,继而急忙抽回手,然而他握着她手臂的那只手抓得死死的,任她如何也挣扎不开,悦歌无奈暗暗运气,向楚岚肖的胸口击去一掌。

    这一掌,惊得楚岚肖身心俱震,脑袋一空,心口一阵腥甜,有什么涌了出来。

    一片死寂,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滑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眸色中有对她强大内力的震惊,更多的是她出手伤他的哀痛。

    悦歌有些慌乱,现在的她并不能完全驾驭体内强大的气流,下手轻重也拿捏不到位,看着面前的他脸色微白,自责的同时将袖中手帕递给他。

    楚岚肖接过帕子,但并不擦拭血迹。他看了她许久,他从不知道,从前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她如今已然可以逃脱他的掌心。她身上有那么多的未知,她总是会让自己措手不及。

    转身前留下一句话:“我不会放弃的。”接着,他消失在渐明的天幕下。

    他走了,留下风中的她。原地矗立人那么安静,心中翻过五味杂陈,然终是释然的吐出心语。

    楚岚肖,已经结束了,即使你不放弃,我也早已放弃了你。悦歌背过身,在心底默默的说。

    楚岚肖回了宫,独自坐在御书房内,对着锦盒中朱红的祥云发簪发呆。那簪依旧明润,可若仔细看那通体都有着细小的裂纹。纵使寻得天下第一工匠粘回这发簪,即使手法再精细,也无法做的天衣无缝,毫无瑕疵。

    怀中取出的不只是她的手帕,还有那个有着奇怪图案的打火机,耳中似乎又响起了她曾为他介绍这个东西说的那一长串奇怪的名词。那时的她狡黠灵秀,口中念念有词,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他的心,还有那悠扬的歌声久久回荡在脑海,每想她一分,便清晰一分。

    往事历历在目,他是否真的不该夺这皇位,他是否该早早地娶她为妻,连陆遥都成亲了,他与她还在相思相怨中。即使怨他也好,恨他也罢,他都要绑她在身边,因为他预感到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他知道目前的平静不会维持太久。

    他想要拥有她哪怕一时一刻也好,一等国公一定要除掉!

    “皇上,后宫大选的名单多了一位。”公公来报。

    “全部退掉,朕不需要!”楚岚肖龙颜大怒。

    “皇上先看看再说。”陆钟月走进御书房轻声说道,她接过公公呈上的名册,恭敬地递到楚岚肖面前。

    楚岚肖扫视了一眼,那名册正上方赫然写着沈悦歌三个大字。

    “皇后是什么意思?”楚岚肖盯着欠身屈膝的陆钟月,声音难辨喜怒。

    “臣妾不过想顺皇上的心意。”她未抬头,恭顺的回答。

    “呵,顺朕的意思。”谈笑中含着轻讽,“若顺了朕的心意,只怕你皇后的宝座有所不保。”

    “臣妾愿放弃皇后的名位,只望圣上能让臣妾的父亲告老还乡,臣妾只希望他老人家可以平安终老。”陆钟月双膝贴地,跪行大礼。

    “皇后深明大义,可惜朕的岳父未必就会听皇后的劝。”楚岚肖知道,事到如今谁都不可能后退一步,陆锋不能,而自己更不能。

    陆钟月跪在冰凉的御书房内,一身寂寒。

    阳光和暖,悦舞懒懒的起床。由于住在陆遥的将军府,他老爹并不在这里,悦舞这个儿媳妇也不用起了大早去奉茶,她心里很是轻松快意。

    “啵!”陆遥从身后依偎过来,在她脸上偷啄了一下。

    “死家伙,我还没洗脸呢。”悦舞娇嗔着揽着他的脖子,一脸云霞。

    想着昨日的缠绵,悦舞也算理解了自个的老姐为何会和自己一样羞红了脸。这般娇软无力,任谁看到都会浮想联翩,真是羞窘。

    作为陪嫁丫鬟的小若听到房内的动静,端了洗漱的用具敲门而入。两人收拾好之后,出了房门。看到不远处的庭院里悦歌正在练剑,陆遥一脸惊讶,她何时已这般厉害了。

    “这剑舞得真是精彩,没想到几年不见,悦歌你越发厉害了。”陆遥携着悦舞坐在一旁的石桌之旁。

    “嘿嘿,如今你也该叫我一声大姐才是。”悦歌笑嘻嘻的收了剑,暧昧的眼神瞅瞅悦舞,似在传达昨夜过得可好。

    小若也在一旁扶着悦舞,看来这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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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一刻真的是让自家妹妹变成“侍儿扶起娇无力”了,悦歌暗自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