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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笑笑:"考古。"

    几个学长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一人翻着报名表语无伦次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冷雨。"

    考古的学长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尤其是大四年级的班长许瑞,他迎了三年新,第一年没有遇到一个异性,第二年,只遇到两个学妹,不过他来迟了一会儿,人家已经有主了,第三年,他快要走了,美女来了,还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几个人又是搬凳子又是拿水,热情招呼美人填写表格,跟她说注册事项,然后浩浩荡荡地带她去看宿舍拿钥匙搬行李上楼。

    只有在新生入学时男生才有进入女生宿舍的机会,其余时候只能被阻在那块"男士免入"的牌子前面,越雷池半步就是耍流氓。

    S大考古系这一年的新生中有4个女生,正好一个宿舍,冷雨来得算早,宿舍只有她一个人。那些学长帮她把帐子、脸盆等等生活用具都拎了上来,又要了她的号码,这才走了,说什么有困难就跟他们说,不用客气。

    宿舍里顿时空空荡荡的,只有她的包和乱七八糟摆放着的生活用具,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来没有自己动手做过家务,在T市的时候如此,在剧组的时候也是如此,现在,她彻底地明白了什么叫自由。

    自由的味道是咸的,不只有泪,还有血。

    她彻底地自由了。

    想动手收拾床铺,可帐子拿在手里,她不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单被套,厚厚的褥子棉被,装在大大的迷彩包里...她不会收拾。

    索性放下,站在四楼的阳台上往下看,下面人头攒动,明艳艳的遮阳伞和红底白字的迎新横幅,各式各样的行李箱拖过水泥地,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有家长跟在新生的后面举着伞或者扛着行李,脸上的表情,大都是笑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