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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您务必要去!”

    公教徒堵上了还在原公寓租住的瓷,拿着一张邀请函声泪俱下地请求着。

    “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我希望您能在场!”

    瓷看着邀请函上的字,不知道说什么好,上面写着:天主教施洗仪式。

    她摸了摸人中,迟疑着开口道:“你确定是请我?——这地方看上去不太适合我去吧?”

    “不!”公教徒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是您让我重新意识到生命……何其重要!如果不是您,我永远不可能接受我现在的信仰……”

    “行,我去了。”瓷连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这周末是吧,我会去的。”

    终于把公教徒劝走后,瓷叹了一口气,随手把邀请函丢在室内,出门了。

    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去见一个人,可不能让这些小事耽误了时间。她快步走向地铁站。

    “瓷!”

    站台上,一个人笑得熠熠发光。

    瓷的情绪也不由得被带动,自然而然地笑了出来:“清酒……”她快步走上前。

    “怎么来晚了,不要紧吧?”清酒边说边递过去一条硬糖。

    瓷接过,收在手里:“没什么,只是公教徒刚刚上门找我……不过话说回来,让她们继续知道我住在哪里好像对她们来说还挺危险的,是时候找一个新的地方住了。”她撕开糖的包装,拿出一颗吃下,随手给清酒一颗。

    “好!那我们今天就去找住的房子!”清酒吃下糖,举起手像在立什么军令状。

    这下让瓷一些惊讶:“我们不需要做些什么特殊的事吗?”

    答案当然是不,清酒竖起食指摇晃着,然后拉上她的手走出地铁站。

    …………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可恶,没人开门……”毛利小五郎站在酒店403门口焦急地按着门铃。

    柯南在一边也急的出了汗:“果然,已经被凶手……”

    就在这时——

    “真是的,是谁啊——吵死了!”世良真纯挠着头出来开了门,“咦?你不是侦探事务所的大叔吗……”她又看向旁边的地上,蹲了下来,“柯南你也在啊!”

    “先别说这些了,有没有人来过你的房间?”毛利小五郎严肃地问道。

    世良真纯疑惑地直起身看向他,回答道:“完全没有人来啊?这间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住。”

    “哎呀,是说哪里听着耳熟呢。”走廊上又走来一个人,“原来是世良同学。”

    世良真纯循声望去,看到拎着一个小包的瓷走了过来,发出疑问:“瓷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瓷走过来又看到了毛利小五郎,抬手打了招呼:“我之前的房租到期了,打算换个地方住住,所以来这里看看啦。”她又四处张望着,“你们呢?来这里做什么,而且这里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事发生的样子。”她看向隔壁房间。

    毛利小五郎连忙将事情的原委道来。

    原来他们今天为了和住在世良真纯隔壁402房的灵魂侦探见面谈事情,就跟一个姓古栗的一个电视台导播到他房间找他。不料一打开房间的门,就传来一阵红酒杯跟盘子摔破的声音。进门后,他们发现地上有泼洒出来的红酒被踩过的痕迹,那些红酒一路延伸到里面的卧房。当他们进入到卧房,就看见窗户大开,还有人从阳台逃走的身影。

    因为那个402与403号房,也就是世良真纯的阳台相邻,于是他们就推断那个人很可能是沿着阳台跨越栏杆跑进了她的房间。

    这桩案件到这里还只是普通的闯入案,但是原本在房间里的灵魂侦探却毫无踪影。最后,毛利小五郎掀开卧房床上鼓鼓的棉被一看,发现了他浑身是血死相惨烈的尸体。

    “沾到红酒的拖鞋已经被脱了下来,还被扔在隔壁房间的阳台上,而且这里是4楼,所以除了你的房间就无处可逃了。”毛利小五郎笃定道,“总而言之,先让我们搜一下屋内,说不定他偷偷闯入,正躲在房间里呢。”

    “我不是说没有人了吗——”世良真纯有些生气地拉长语调道。

    一旁的瓷连忙打岔:“更重要的是,凶手的身份有眉目了吗?”

    “在和我见面之前,他好像还跟什么人见过面,那个人应该就是凶手。我想大概是在17年前的案件有关的人吧,堀田凯人好像还说什么……要召唤出在那起案件中不幸遇害的羽田浩司的灵魂。”毛利小五郎回想道。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关键性的名字,世良真纯的瞳仁一下子缩小了,她猛地扶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急切地问道:“然后呢?有从那个侦探的口中问出什么案情线索吗?”

    瓷看到她这么激动,心里暗暗记下了“羽田浩司”这个名字。等到毛利小五郎表示没有见面之后,她装作安抚地扶上世良真纯的左肩,问道:“怎么了?你认识那个姓羽田的人吗?”

    世良真纯一下子镇静了下来,她松开手,结结巴巴地回道:“是……啊,他是下将棋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