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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旗云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凤归宸,“七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冷漠无情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呀,你怎么能罚我呢。”

    凤归宸抬了抬眼角,“自去东营领罚,南疆大胜,你冒认御马的罪过如果不用这东营的惩罚替换过去,你以为父皇会轻易放过你?”

    凤归宸说完,也不顾身后凤旗云的鬼哭狼嚎。

    众人知晓要尽快赶回京城为南疆大胜的将士们接风洗尘,于是短短几个时辰不到就整装待发。

    大军拔营,不到一日就赶回了京城。

    云间月刚进相府,就看见云千鹤一身风尘仆仆的下了马车,“爹爹,你怎么回来的这样快?河工检察辛苦异常,爹爹都瘦了。”

    云千鹤下了马车,一把将云间月拥在怀里,怜惜的摸着云间月的发梢,“月儿,都是爹爹不好,爹爹应该多留些人手给你的,爹爹已经知道了秋猎时发生的事情了,都怪爹爹,月儿才会身处险境,月儿,都是爹爹不好。”

    云千鹤说着,几乎落下泪来,云间月也是鼻子一酸,但是为了不使云千鹤自责过甚,云间月赶忙撒娇的说道,“爹爹,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爹爹要是在这样说,倒是显得女儿矫情了,爹爹难不成还想在这咱们府门前哭鼻子不成?”

    云千鹤被云间月说的一笑,松了云间月,复又紧紧攥住云间月的手,“月儿,是爹爹不好,月儿本就经历了艰险,却还要来哄爹爹,你哥哥诚澈就要回来了,你有没有写信跟他要一点南疆的小玩意儿?”

    云间月本就因为云默回来的事情心情十分的忐忑,被云千鹤一说,更是紧张起来,“爹爹,月儿想多听听哥哥的事情,爹爹也知道月儿之前浑浑噩噩,痴痴傻傻的,什么也记不住的。”

    云千鹤一边轻抚云间月的发梢,一边不无骄傲的给云间月说这些年云默在外征战的功绩。

    云默,字诚澈,小时候简直就是京城中的小霸王,可是就在众人都以为丞相的长子只能一生碌碌无为成个纨绔子弟的时候,云默却瞒了众人偷偷参军,去了北漠战场。

    那一战,苦战了两年,最后因为云默领兵突袭才得以大获全胜,皇上龙颜大悦,立时封了云默镇北将军,协助霍家军一同镇守北漠。

    此番云默调兵南疆,因是南疆王意图骚扰凤启边境,不想云默只用了短短半年就大获全胜,朝野震动,都啧啧称奇,云默将军果然是少年英雄。

    父女俩一路说说笑笑的就要回云千鹤的书房,“月儿,爹爹这次给你带了好多小玩意儿,有趣的很,你不要怕,诚澈要是没有给你带好玩的物件回来,爹爹定然不轻饶了他。”

    “老爷,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云千鹤刚走到书房,老太太身边的得力大丫鬟就拦住了云千鹤的去路,云千鹤正与云间月说的兴起,被那丫鬟一拦,登时面露不悦,“老太太可说了有什么事情?”

    “老爷,老太太有大事不能定夺,想着与您商量。”那大丫鬟极为恭顺的说完,也不抬眼,只等着云千鹤回话。

    “也罢,去看看吧,也是许久不见母亲,月儿,和爹爹一起去吧。”

    云间月眼眸一动,自从周氏的事情之后,老太太都安安静静的缩在自己的院子里吃斋念佛,这一次突然要找爹爹,定然是没有什么好事,这老太太怎么就一时都不能安生呢。

    云间月一进老太太的房间,就被屋内浓重的檀香味呛了一鼻子,这老太太还真是不会做戏,这么重的檀香味哪像是吃斋念佛的人,倒像是个香铺子卖香烛的。

    “月儿也来了,坐吧。”

    云千鹤和云间月请了安,坐在下首的矮椅上,云间月抬眼去看,只见老太太也不睁眼,只专心转动手上的佛珠,云千鹤舟车劳顿实在跟老太太耗不起时间,于是先开口问道,“母亲,丫鬟来报,您有大事与我商量,不知是什么事情?”

    老太太听云千鹤开口先问,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千鹤,你可知道这次月儿遇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