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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团长,小弟不请自来,实在冒犯。”刘显宽一边走一边快步走进来,双手正在做握手状。

  “刘局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是东南西北风还是痛风啊?”伸手握着刘显宽的手,然后双方松手,“坐下吧,刘局长。”看着门外,“给刘局长端茶上来。”“是。”门外一个军人简单而干脆的回答。

  “谢谢黄首长的热情招待。不是痛风哦,是心头疯。”刘显宽说。

  “刘局长,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黄有从不耐烦的说。

  “我已经查明上次抢我们物资的人是谁了。”刘显宽接着说:“龙广的土匪张霸龙。”

  “证据呢?”黄有从摊开双手问。刘显宽说:“土匪临走时留下狠话,想报仇就去龙广找他,另外据龙广附近的村民交代,案发头一晚确实有一百多人从龙广出发去了笃山乡。案发后,也就是对我们穷追猛打的,最后也是回到龙广乡了。”

  黄有从十指叉开,然后从额头往后脑勺多次捋自己的板寸头,“你的意思是我们情报有误?我们明明收到军统情报才赶去的。妈的,又是该死的军统,误了老子大事情,还枪枪毙了老子二十多人,现在知道我为啥要在县城打搜捕了吧?就是要抓到他们,问个一二三。妈的,缩头乌龟,一天都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老子就是想把他们都炖着吃了也不解气。”

  “黄首长,要不要我们来个联合行动,把这个土匪剿灭了,然后就上报剿匪花销过大,让政府多来一点物资如何?我们对此次库房被抢的损失不要报真实数据,就适当的,适当的报一点点就可以了,反正只要我们掌握真正数据就可以了,这样上面也不追查了,反而会因我们剿匪得力奖赏我们呢。”

  “行,我们定个行动时间,把他剿灭了。然后给省主席一个交代。”黄有从说。

  “省主席嫌我们治安乱,已经不来了,他中途回去了。”刘显宽高兴的说。

  “不来更好,我们好去剿匪。”黄有从开心不少,然后喝了一杯茶,又到书柜里拿了一瓶不知是什么液体的考究的瓶子就往嘴里送一大口,然后说:“刘局长,要不要来一口。”

  “不了,黄首长,你慢慢喝,那我们定一个攻打时间,具体出发时间看个人安排,不统一。”刘显宽站起来说。

  “临行动时再告诉你,防止泄密。”黄有从说。刘显宽说:“恭候你的指示,黄首长,那我走了,保重。”“慢走,刘局长。”对着门外说:“副官送客。”门外的副官杨得伍回答“是。”黄有从望着刘显宽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副官,进来。”杨得伍听到黄有从叫自己,马上就上楼来了。

  黄有从说:“军统老巢找到了吗?”杨得伍站里笔直的说:“回首长,还没有,我们正在拉网式搜查。”黄有从说:“一定要倒逼这帮怪物出来,老子一定要讨说法。”“是,首长。请放心,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突然电话铃声想起,黄有从拿起听筒,“军座,是,是,是。”把听筒放下,“同志他们回撤剿匪去。”杨得伍说:“首长,不搜捕了?”“军统已经识破我们的用意,向上级告我们的状,这不军座打电话来了。”副官杨得伍说:“是。首长。”

  贺明明他们是希望黄有从能剿匪并找到军统特务的窝点然后剿灭之,这样包括仓库被破坏,达到了一石三鸟的目的,现在没有搜查特务分子,让这帮惨无人道的特务躲过了一劫。

  蒋氏给章周介绍了霍小芳,虽然章周比小芳年长几岁,但俩人还是有聊不完的话题。章周第二天带了一束鲜花来到了霍小芳跟前,把情窦初开的小芳感动得热泪盈眶。下班后,要是没有特殊的事情,他们俩都会约会,在茶馆喝茶或者咖啡厅里小坐,又或者到外面吃地摊货,俩人感情迅速升温。经组织批准,同意章周娶霍小芳为妻。没有隆重的婚礼仪式,就简单的请一些朋友吃饭。婚后章周提出到小芳老家看她的父母,小芳说:“家里只有母亲一人,父亲几个月前被炸死了。”章周说:“你是怎么知道被炸死的?”“王虎河的管家亲自到我家说的,还该了十块大洋的抚恤金。”章周问:“你是说李丕春?”“是的,我对他不熟悉,反正他是代表王虎河去的,我爸爸是在王虎河家任家丁排长。”章周说:“那么说爸爸就是霍老五了?”霍小芳问:“你是怎么认识我爸爸的?”“我和王虎河家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