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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一日(1)
“这是哪，江夏么？”曹洛看着眼前熟悉又空荡的街市，天色已黑，只有一轮圆月高悬。这么晚，街上已无行人摊贩，只有十步远外，仅剩的一处摊位，不见摊后老板，摊前只有一身着薄纱彩布的长发女子背对而立。
“姑娘，姑娘请问这是何处？”曹洛上前走去，张口问到。
女子始终未回头，曹洛看着背身女子这身衣裳，越发的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脑海中一个身影闪过，“叶小姐？是叶小姐吗？这么晚，怎么孤身在外，是有什么事吗？”曹洛心中有些窃喜，高兴之余快步上前。这时天空中一朵云团飘过，直接把皎洁的月光遮住，四下忽暗。背身女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布鲜血，模糊不清，张开大口，口中数支利箭射出，直奔曹洛面门。
曹洛大惊，倒身欲躲却发现四肢不受控制，双脚犹如陷入泥潭，双手更是无力抬起。大惊之下，看向脚下，本是铺着青石砖的地面，竟如碎瓦一般瞬间炸裂，整个地面变成了无底深渊，眨眼间曹洛向着深渊中跌落。曹洛拼命挣扎，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周遭场景再度突变，无底深渊变成了原野森林，半空中跌落的曹洛还没来得及吃惊，就见地面临至眼前。
“啊！！！”曹洛发出一声惊恐喊叫。
“你醒啦？喊这么大声干嘛。”耳边一声清脆的嗓音响起。曹洛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青衣破烂的青年。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见曹洛一直盯着自己，青年发出一声恼嗔。
曹洛只觉头上好像被什么紧锢着，挣扎着抬手摸去，手中布质的感觉传来。
“你头摔破了，我撕了你的裤腿给你包...哎哎哎，你别闭眼啊！”青年话说一半赶紧喊道。
曹洛听着青年讲话，心中自话，“原来我没死啊。”接着眼前一黑，再次晕死了过去。
“喂喂喂，你醒醒啊，你别死啊...”青年抓着曹洛的衣袖摇了起来。此处，是一处小山洞，曹洛躺在洞内，一旁的青年一边抓着曹洛的衣袖摇晃，一边喊着。洞外，天边稍稍擦起了鱼肚白。
......
凌山，吴国使团营地。
中年大汉攥着一根铁鞭，看着对面手提精铁长棍的樊真真，赞道，“你这后生，有点实力，咱们再过几招。”
樊真真收起一贯的憨笑，面上少有的专注。樊真真只是看着傻乎乎，实则不然，仅走这三招，心中自是明了，眼前大汉实力应远在自己之上，若是让这大汉杀入自家营中，必是无人可挡，终将落个全军覆没。
挡不住也得挡，提棍上前，樊真真话不多说，一记直捣黄龙，手中铁棍变棍化枪，快速前刺，直扎大汉前胸。大汉见樊真真不退反进，心中暗赞，眼见棍头将至，未做闪躲，右手铁鞭，横至胸前向上轻轻一挑，仅此一下，樊真真手中力势大力沉、迅猛前刺的铁棍竟被挑的斜冲向天而去。樊真真未有迟疑，手中化持为压，自将手中铁棍劈砸而下。大汉眼中再现赞许，“临危不乱，变招灵活”，说着便左肩向后，右肩前探，侧身躲过砸下的铁棍，手中铁鞭挺刺，扎向樊真真。
电光火石之间，眼见铁棍砸空，大汉手中铁鞭将直入樊真真胸口之时，樊真真竟双手脱棍，左手一把抓住刺进身前的铁鞭，右手中竟凭空多出一支铁鞭向着大汉腹部抡去。大汉一惊，连忙松开右手，蹬地后跳躲开此一击。
原来接连两次棍击，皆是虚招，樊真真快速近身之时，目标一直是之前对招时，为格挡大汉铁棍被震落在地的铁鞭。樊真真持棍快攻，同时右脚前上，趁大汉侧身躲避之时，右脚尖一挑，将地上铁鞭挑起，铁棍砸落之时，松开手中铁棍抓住铁鞭攻势再至。
此时樊真真手中再持双鞭，大汉赤手空拳，两人相距五、六步距离。
眼下此景，大汉再次赞道，“反应迅速，临阵搏杀，头脑清晰。可塑之才。”脸上更是流露出惜才之色。
樊真真脚尖一踢，竟将落地铁棍踢给大汉，道，“你空手，我不欺负你！”
大汉哑然失笑，道，“好小子，看来我要拿出点真本事了。”说罢，大汉并未拾起地上铁棍，而是双脚一拧一蹬，扑向樊真真，身形竟快出残影。
樊真真左右双合，持鞭横劈，眼见铁鞭将砸到大汉腰间，突然，大汉一个蹲伏闪过，蹲身贴至樊真真身前，右肩顶入樊真真胸口，双手紧抓樊真真双臂，樊真真手中双鞭横劈之势收力不及，自掷手中双鞭，欲要收回手臂擒抓眼下大汉。大汉未给樊真真机会，右脚踏入樊真真双腿下方空地，前肩用力，口走大喊一身，“走！”。
再看樊真真，经此一顶，腾空而起，向后飞去，足有十步远，嘭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片刻后，躺在地上的樊真真艰难的挣扎起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后，双手努力架起拳架。经刚才的一顶一摔，眼下已是受了内伤。
大汉见樊真真起身，面带期许，口中夸道，“不错，真不错。”见樊真真拳架抱好，大汉再次拧步蹬地前冲，残影未散，人已至，樊真真瞅准大汉前冲未稳，照其面门快出右拳，砂锅大的拳头势大力沉向其砸去。眼见大汉要被重拳砸个结结实实满脸花，突然大汉身形微动，头面向左轻轻一偏，樊真真的大拳头竟破风而过，打空了！就在这一愣神的瞬间，大汉右步前迈，跨过樊真真身后便收势，用后脚跟垫住樊真真右后脚，同时一只手掌从樊真真右臂与前胸间直插向上，击中下颌。大汉拧胯，口中再吼一声，“走！”
闪躲，跨步，探掌，拧胯，一气呵成，樊真真再次被高高击出，腾空后飞五步远，嘭的一声再次重摔落地。
樊真真被摔的口中鲜血直涌，起飞前下颌遭的一击升击掌，更是震得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躺地挣扎了半晌，强撑着身体，缓慢爬起，再次冲大汉抱出拳架。
此时的樊真真，口鼻鲜血直涌，眼中大汉更是出现了虚影。
见再度站起的樊真真，大汉表情惊讶，“竟然还敢起身，你这个小家伙，真是好样的。”大汉脸上惜才之色更浓。
“继...续...”樊真真口中混着鲜血，嘟囔不清的说道。
大汉赞许的点点头，未做言语，再次拧脚蹬地前冲，临近樊真真身前再次俯身而下。这回樊真真并未快速出拳迎击，也未做闪躲，而待到大汉以俯身之姿再次贴至身前之时，把胸前门户大开，十指交叉合拳，双臂高举，化拳为锤，砸向眼看俯身冲入自己怀中壮汉的后背。这一击若是砸实，大汉必是摔入地面。眼见拳锤已至，大汉丝毫不躲，只做右肘后收向上刺出，肘尖从身体一侧向着砸下拳锤手腕处顶去。
“啊！”“噗！”“嘭！”樊真真再次飞起，只是这次是背身朝天，面向泥土，飞起后以双膝跪地之姿重摔落地。
刚刚一瞬，大汉肘尖避开拳锤之锋，顶在樊真真手腕之处，骨间剧痛让樊真真大喊出声，再看大汉，肘尖上封下砸之拳后，右脚蹬地，拧胯上送，右臂再借下砸双拳之力，右手紧攥，抡拳上击，一拳击中樊真真腹部发出噗的一声，樊真真壮硕的身躯，竟被这一击，原地击起，嘭的一声摔跪在地。
樊真真双膝跪倒，以头撑地，双手捂腹，干呕不止，鲜血混着胃中液体被呕出，眼泪鼻涕混着鲜血淌了满脸。
大汉面带微笑，看着跪倒不起的樊真真，赞道，“真是块好材料。”
唰，一柄短剑飞射而来，大汉向后轻轻一跳，短剑刺入脚前泥土中。剑锋入土之时，李敢也飞身跑来。看着倒地不起的樊真真，本就黝黑的李敢，此时面色更黑。眯眼看着眼前大汉，目光中杀气四起，咬着后槽牙，口中挤出几个字，“你找死。”说着就要提剑杀向大汉。刚要迈步，李敢的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李敢一愣，低头一看，竟是跪倒在地的樊真真，“三哥...咱们...不是他...对手...我还能...打，我拦住...你们...快撤...”说话间，樊真真挣扎起身，因剧痛，双目瞪红布满血丝。
“废什么话，你一边歇会，看三哥的...”李敢话还没说完，就被樊真真一把甩到一旁，樊真真口中说道，“快撤！”话音未落，人已冲出，直扑向眼前大汉。这一甩太过突然有力，李敢来不及反应，就被甩出五六步之远，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樊真真杀出，来不及阻止。
大汉看着小兄弟二人，再次赞许，“舍身忘死，难能可贵。”说着拳锋已至，身形微转，避开拳锋，右手一抓抓住面前手臂，拧腰借力向后一带，同时右脚贴地勾出，直将樊真真挑的双脚离地，人在半空之中。大汉紧抓樊真真手臂，抡起樊真真壮硕的身躯，原地自转一周后将其摔在面前。“猛虎还须降服啊”壮汉一边说着，竟单手抓着樊真真的手臂拎起抖个圈，再摔下，立身樊真真后背，右膝顶背，单手抓我樊真真手臂，绕其颈而过，死死勒住，任膝下樊真真做何挣扎，大汉站立，纹丝不动。
见大汉制服樊真真，李敢起身上前欲要与其批斗，救下樊真真，这时，一声传来，“这位英雄，莫非就是七十二路绿林好汉总瓢把子，一品武夫，清云寨寨主姜武真吧？”
“姑娘，姑娘请问这是何处？”曹洛上前走去，张口问到。
女子始终未回头，曹洛看着背身女子这身衣裳，越发的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脑海中一个身影闪过，“叶小姐？是叶小姐吗？这么晚，怎么孤身在外，是有什么事吗？”曹洛心中有些窃喜，高兴之余快步上前。这时天空中一朵云团飘过，直接把皎洁的月光遮住，四下忽暗。背身女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布鲜血，模糊不清，张开大口，口中数支利箭射出，直奔曹洛面门。
曹洛大惊，倒身欲躲却发现四肢不受控制，双脚犹如陷入泥潭，双手更是无力抬起。大惊之下，看向脚下，本是铺着青石砖的地面，竟如碎瓦一般瞬间炸裂，整个地面变成了无底深渊，眨眼间曹洛向着深渊中跌落。曹洛拼命挣扎，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周遭场景再度突变，无底深渊变成了原野森林，半空中跌落的曹洛还没来得及吃惊，就见地面临至眼前。
“啊！！！”曹洛发出一声惊恐喊叫。
“你醒啦？喊这么大声干嘛。”耳边一声清脆的嗓音响起。曹洛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青衣破烂的青年。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见曹洛一直盯着自己，青年发出一声恼嗔。
曹洛只觉头上好像被什么紧锢着，挣扎着抬手摸去，手中布质的感觉传来。
“你头摔破了，我撕了你的裤腿给你包...哎哎哎，你别闭眼啊！”青年话说一半赶紧喊道。
曹洛听着青年讲话，心中自话，“原来我没死啊。”接着眼前一黑，再次晕死了过去。
“喂喂喂，你醒醒啊，你别死啊...”青年抓着曹洛的衣袖摇了起来。此处，是一处小山洞，曹洛躺在洞内，一旁的青年一边抓着曹洛的衣袖摇晃，一边喊着。洞外，天边稍稍擦起了鱼肚白。
......
凌山，吴国使团营地。
中年大汉攥着一根铁鞭，看着对面手提精铁长棍的樊真真，赞道，“你这后生，有点实力，咱们再过几招。”
樊真真收起一贯的憨笑，面上少有的专注。樊真真只是看着傻乎乎，实则不然，仅走这三招，心中自是明了，眼前大汉实力应远在自己之上，若是让这大汉杀入自家营中，必是无人可挡，终将落个全军覆没。
挡不住也得挡，提棍上前，樊真真话不多说，一记直捣黄龙，手中铁棍变棍化枪，快速前刺，直扎大汉前胸。大汉见樊真真不退反进，心中暗赞，眼见棍头将至，未做闪躲，右手铁鞭，横至胸前向上轻轻一挑，仅此一下，樊真真手中力势大力沉、迅猛前刺的铁棍竟被挑的斜冲向天而去。樊真真未有迟疑，手中化持为压，自将手中铁棍劈砸而下。大汉眼中再现赞许，“临危不乱，变招灵活”，说着便左肩向后，右肩前探，侧身躲过砸下的铁棍，手中铁鞭挺刺，扎向樊真真。
电光火石之间，眼见铁棍砸空，大汉手中铁鞭将直入樊真真胸口之时，樊真真竟双手脱棍，左手一把抓住刺进身前的铁鞭，右手中竟凭空多出一支铁鞭向着大汉腹部抡去。大汉一惊，连忙松开右手，蹬地后跳躲开此一击。
原来接连两次棍击，皆是虚招，樊真真快速近身之时，目标一直是之前对招时，为格挡大汉铁棍被震落在地的铁鞭。樊真真持棍快攻，同时右脚前上，趁大汉侧身躲避之时，右脚尖一挑，将地上铁鞭挑起，铁棍砸落之时，松开手中铁棍抓住铁鞭攻势再至。
此时樊真真手中再持双鞭，大汉赤手空拳，两人相距五、六步距离。
眼下此景，大汉再次赞道，“反应迅速，临阵搏杀，头脑清晰。可塑之才。”脸上更是流露出惜才之色。
樊真真脚尖一踢，竟将落地铁棍踢给大汉，道，“你空手，我不欺负你！”
大汉哑然失笑，道，“好小子，看来我要拿出点真本事了。”说罢，大汉并未拾起地上铁棍，而是双脚一拧一蹬，扑向樊真真，身形竟快出残影。
樊真真左右双合，持鞭横劈，眼见铁鞭将砸到大汉腰间，突然，大汉一个蹲伏闪过，蹲身贴至樊真真身前，右肩顶入樊真真胸口，双手紧抓樊真真双臂，樊真真手中双鞭横劈之势收力不及，自掷手中双鞭，欲要收回手臂擒抓眼下大汉。大汉未给樊真真机会，右脚踏入樊真真双腿下方空地，前肩用力，口走大喊一身，“走！”。
再看樊真真，经此一顶，腾空而起，向后飞去，足有十步远，嘭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片刻后，躺在地上的樊真真艰难的挣扎起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后，双手努力架起拳架。经刚才的一顶一摔，眼下已是受了内伤。
大汉见樊真真起身，面带期许，口中夸道，“不错，真不错。”见樊真真拳架抱好，大汉再次拧步蹬地前冲，残影未散，人已至，樊真真瞅准大汉前冲未稳，照其面门快出右拳，砂锅大的拳头势大力沉向其砸去。眼见大汉要被重拳砸个结结实实满脸花，突然大汉身形微动，头面向左轻轻一偏，樊真真的大拳头竟破风而过，打空了！就在这一愣神的瞬间，大汉右步前迈，跨过樊真真身后便收势，用后脚跟垫住樊真真右后脚，同时一只手掌从樊真真右臂与前胸间直插向上，击中下颌。大汉拧胯，口中再吼一声，“走！”
闪躲，跨步，探掌，拧胯，一气呵成，樊真真再次被高高击出，腾空后飞五步远，嘭的一声再次重摔落地。
樊真真被摔的口中鲜血直涌，起飞前下颌遭的一击升击掌，更是震得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躺地挣扎了半晌，强撑着身体，缓慢爬起，再次冲大汉抱出拳架。
此时的樊真真，口鼻鲜血直涌，眼中大汉更是出现了虚影。
见再度站起的樊真真，大汉表情惊讶，“竟然还敢起身，你这个小家伙，真是好样的。”大汉脸上惜才之色更浓。
“继...续...”樊真真口中混着鲜血，嘟囔不清的说道。
大汉赞许的点点头，未做言语，再次拧脚蹬地前冲，临近樊真真身前再次俯身而下。这回樊真真并未快速出拳迎击，也未做闪躲，而待到大汉以俯身之姿再次贴至身前之时，把胸前门户大开，十指交叉合拳，双臂高举，化拳为锤，砸向眼看俯身冲入自己怀中壮汉的后背。这一击若是砸实，大汉必是摔入地面。眼见拳锤已至，大汉丝毫不躲，只做右肘后收向上刺出，肘尖从身体一侧向着砸下拳锤手腕处顶去。
“啊！”“噗！”“嘭！”樊真真再次飞起，只是这次是背身朝天，面向泥土，飞起后以双膝跪地之姿重摔落地。
刚刚一瞬，大汉肘尖避开拳锤之锋，顶在樊真真手腕之处，骨间剧痛让樊真真大喊出声，再看大汉，肘尖上封下砸之拳后，右脚蹬地，拧胯上送，右臂再借下砸双拳之力，右手紧攥，抡拳上击，一拳击中樊真真腹部发出噗的一声，樊真真壮硕的身躯，竟被这一击，原地击起，嘭的一声摔跪在地。
樊真真双膝跪倒，以头撑地，双手捂腹，干呕不止，鲜血混着胃中液体被呕出，眼泪鼻涕混着鲜血淌了满脸。
大汉面带微笑，看着跪倒不起的樊真真，赞道，“真是块好材料。”
唰，一柄短剑飞射而来，大汉向后轻轻一跳，短剑刺入脚前泥土中。剑锋入土之时，李敢也飞身跑来。看着倒地不起的樊真真，本就黝黑的李敢，此时面色更黑。眯眼看着眼前大汉，目光中杀气四起，咬着后槽牙，口中挤出几个字，“你找死。”说着就要提剑杀向大汉。刚要迈步，李敢的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李敢一愣，低头一看，竟是跪倒在地的樊真真，“三哥...咱们...不是他...对手...我还能...打，我拦住...你们...快撤...”说话间，樊真真挣扎起身，因剧痛，双目瞪红布满血丝。
“废什么话，你一边歇会，看三哥的...”李敢话还没说完，就被樊真真一把甩到一旁，樊真真口中说道，“快撤！”话音未落，人已冲出，直扑向眼前大汉。这一甩太过突然有力，李敢来不及反应，就被甩出五六步之远，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樊真真杀出，来不及阻止。
大汉看着小兄弟二人，再次赞许，“舍身忘死，难能可贵。”说着拳锋已至，身形微转，避开拳锋，右手一抓抓住面前手臂，拧腰借力向后一带，同时右脚贴地勾出，直将樊真真挑的双脚离地，人在半空之中。大汉紧抓樊真真手臂，抡起樊真真壮硕的身躯，原地自转一周后将其摔在面前。“猛虎还须降服啊”壮汉一边说着，竟单手抓着樊真真的手臂拎起抖个圈，再摔下，立身樊真真后背，右膝顶背，单手抓我樊真真手臂，绕其颈而过，死死勒住，任膝下樊真真做何挣扎，大汉站立，纹丝不动。
见大汉制服樊真真，李敢起身上前欲要与其批斗，救下樊真真，这时，一声传来，“这位英雄，莫非就是七十二路绿林好汉总瓢把子，一品武夫，清云寨寨主姜武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