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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顺一溜烟跑下楼梯,吴寨扛着双剑,在骆驰背后来回踱步,总感觉这人不但不讲理,还特别楞,被打成这样仍然一声不吭。

  “喂,你到底是闹哪样,算了,我不想跟脑子有病的人说话,你就乖乖等着吧。”

  骆驰轻笑一声:“哼,你可别得意的太早。”

  “哦?我倒要看看你这滩血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吴寨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故意踩了一脚鲜血,哪知一抬脚仿佛沾上了一块强力胶,硬是拉出几道长长的丝,吴寨急忙挥刀去砍,那刀刃一碰也粘在“血胶”上,扯都扯不下来。

  “见了鬼了!这什么法术?”

  骆驰没吭声,他闭紧双眼,身上的血流出更多了,顷刻间将吴寨包裹在一团密不透风的血囚笼里,而后缓缓起身,举起大片刀便直劈下来,可惜半途遇到阻力,眼见一团洁白的蒸汽从血囚笼的洞孔里钻出,硬邦邦的血网立刻遇热软化。

  骆驰后退两步,等蒸汽散尽,吴寨扭扭脖子安然无恙地跳出血囚笼:“好家伙,是我没见过的法术。”

  “没几个人见过,这是我派独门法术,本来想等那小子多叫几个人来,我好杀个痛快,看来用不着了,先宰了你再说!”骆驰半眯着眼,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快破了他的法术。

  吴寨终于发现,这家伙血流越多,对自己越不利,于是收了螳螂刃,赤手空拳与他搏斗。

  骆驰也一改吊儿郎当的态度,抄起刀便往自己胸口处狠狠地削下去,吴寨见状,急忙调动十成真气,一跃腾空,脚底对着骆驰的脑袋便踹了过来。

  两人随即打成一团,吴寨纵使没武器,拳法也跟着剑法走,双拳灵活多变,威力不容小觑。再看骆驰,受伤后明显更加敏捷,但对付吴寨仍显吃力,往往防得住左边防不住右边,没两下便被打蒙了。

  眼看又落了下风,骆驰心中不免有些恼火,他忽然挥刀自刎,割断脖颈,吴寨瞪大双眼,本想拦住他,谁知,一道血帘铺声,瞬时形成一件尖刺血盔甲,吴寨手一摸,竟然被盔甲上的刺扎破了。

  “我这是被人抄袭了么?”

  前不久,吴寨刚用这招对付过联盟三人组,如今看别人也用相似的招数,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不过也用不着在他面前表演,毕竟骆驰还没强到那份儿上。

  吴寨再度抽出武器,用棒打鸳鸯剑一连好几式招呼上去,血甲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固,砍掉一层便破皮了,然而,新血液流出时,破掉的地方又膨大一层,这家伙仿佛有取之不尽的血液,没多久,盔甲的体积就比原来大上一号。

  骆驰见吴寨没有丝毫办法,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蠢东西,就凭你那两下子竟敢夸下海口,老子要不是为了女人放弃腥风血雨的江湖,就他们那些杂鱼敢欺负到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