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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远是知道萧情有□□的,在五洲盛会的时候,木栖吾就和萧情同时出现,把骗得他团团转。

但是他从未想过,会有今晚这种场面。

“唔……”

手腕被人扣住,主身在亲吻他的嘴唇,而身后的人抱紧了他,咬住了他的耳朵。

一边是温柔的:“方郎。”

一边是低哑的:“方远。”

快要把方远逼疯了——

他推拒埋首在他前面的大脑袋,微微踹不过气,腰身俶尔一软,又被温柔的撑着。

小小的一方红木桌,逐渐变得摇晃、混乱了起来。

……

红纱垂幔,避无可避。

到最后,方远只能哭泣着搂住了身前人的脖颈:“一个……只要一个……”

他得到了一个怜惜的吻。

而后,衣衫被另一双手彻底扯下了。

……

……

一夜过去,主身终于解了相思之苦。

但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方远被欺负的狠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等次日早晨一醒来,就唇角一抿,要从萧情怀里离开。

可他双腿没有力气,刚下地便蓦地一软,朝前一个踉跄。

好在腰间环着的手反应及时,将他圈了回去。萧情看着这人眼尾微湿、眼眸水亮的委屈神色,心知欺负过头了,单臂把人抱起,略微一颠。

方远坐在他的手臂上,耳根一下子红透了。

萧情轻笑道:“还气么。”

——萧情这个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一笑起来,就和牡丹盛开一样,雍容高贵,风华万千。眼下的泪痣微闪,天然一双多情眼。

方远盯了他一会儿,别开了视线。

“这是你的分身还是主身。”

萧情唇角微提:“主身。”

方远顿了顿:“那□□呢?”

“此次我回来,便是为了把他融合,以免天长日久,再生变故,”萧情把青年放在窗台上坐着,又吻了吻他,“你想他。”

方远抿了抿唇:“想。”

他毕竟是和□□一起过了三年,一想到他就要消失了,哪怕知道这是萧情一心二用,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隐隐约约,又触动了他不好的记忆。

这样略微失落的表情,自是一一落在了萧情眼底。

他眼眸幽深:“合体不急在一时,我将他安置在了闭关室,你若想了,我叫他来见你。”

说罢他取出一双新袜,仔细为青年穿好。

但是手却轻握住了他的脚踝,没有放开。

方远小腿一提,把脚挣脱了,然后轻踩在了萧情肩膀上,手撑着窗框:“萧前辈,纵欲伤身。”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微微弯着,让人看不出是有意或是无意的引诱,但那一只小腿,莹润如玉,线条极美,还留有一道指痕。

及膝的里衣随动作往里滑,无端便带着暧昧。

萧情唇角微提,亲了一下他的腿弯:“是,方雇主。”

……

这日以后,方远就住在了藏松苑。

萧情也果真如他说的,把□□召了出来,日夜陪伴,很快就让方远有些后悔了。

明明是一个人,但他吃掉了主身剥的葡萄,分身也一定会递一个过来;他给分身一个甜甜的吻,主身就一定会凑过来,同样索吻。

还会让他玩找不同的游戏,故意逗他,问他更喜欢谁。

方远被缠得脑袋发晕,怒道:“你干脆把身外化身教给我,你和□□一人一个!”

此话一出,寝殿里顿时一静。

方远看着萧情的眼神,有些头皮发麻,还未来得及退开,便被搂进了怀里。

“你若想学,我现在便可教你。”

“不、还是不了,”方远脸色涨红,“我刚才说笑的,我不学。”

主身与□□感觉是互通的,同时被……他会死的。

见青年反对强烈,萧情只能暂时收敛了心思,轻叹一声:“明日午时,我想让你与我赴一个家宴。”

方远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家宴?”

萧情将他在北洲所做之事解释清楚:“北三家暂时于我没有了威胁,他们族中不少长老还算是我长辈,这一场家宴,他们有资格见你。”

曾经燕朝王脉与世家同气连枝,相互姻亲,关系牢不可破。但这其中也有极大的隐患,因为神朝继承人并非一定是神帝之子,凡是有谢氏血脉的,皆有资格竞争。

这些皇子在被确定为继承者之前,都只能随母姓,与世家关系极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