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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渐变下

    萧珏又道了一遍,“孤说过来。”

    那声音,那脸色,冷冷沉沉的,但也算是不温不怒,你还不能说他是生气了。

    簌簌明知道他让她过去干什么,没等去呢,小脸儿就跟烧着了似的,不敢不去,只好应了一声,红着脸到了床前,但听那男人道:“坐下。”

    簌簌手中握着东西,唇瓣微微颤颤,满脸娇羞,更是好似话都不会说了,软声道:“簌簌,自己来就可以。”

    萧珏也不接她的话去说,压根便没说,只冷着脸,眼神示意,那神情不怒自威,让人生畏,不敢不从。

    小簌簌只好乖乖地听了话,过去坐了下。

    而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不紧不慢地起了身,那双白皙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抬起落下,落在了她的衣上,解开了她衣上的扣子。

    小簌簌的脸瞬时如同煮熟的蟹子一般,浑身都烧了,软软的小声音还在说着,“簌簌......自己来就行。”

    “嗯?”

    那男人拖着颇长的语调,语声中仍无怒意可言,但却分明不容人反驳,甚至不许她说话。m.

    簌簌这便也不敢说话了。浑身哆嗦,他的大手每碰她一下,她都感觉仿若触电了一般,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了她的衣服脱下,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那抹白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又被那男人拽了下去。

    而后她就傻了,不知道怎么就与他背了身,那男人慢条斯理地将那布缠在她的胸上,一点点地渐渐变的很紧很紧。

    他的劲儿自然比她的大很多,他这般一弄显然比她自己弄的紧。

    平日里簌簌自己缠时都羞的不行,眼下她的眼睛就盯着地上,地上如若有缝,她铁定会钻进去。

    这般许久,萧珏才给她缠完,而后淡淡地道:“穿上。”

    小簌簌尚且背着身,羞赧地点头,赶紧抓起一旁的衣服,穿了上,穿完了方才转过了身来,瞄他一眼。

    萧珏的脸色还是很沉,声音也沉,接着又吩咐了她做别的,“脸也弄弄,弄完了过来。”

    “是。”

    簌簌知道他是让他扮丑,可是自己早上适才已经把自己点成小麻子了,他还不满意,还让她弄。

    小姑娘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

    事实上,她穿的衣服已经很松垮了,看不大出那里鼓了,然后他还让她缠,还缠的好紧好紧。

    簌簌拿着小镜去了厨房,又给脸上点了几处麻子。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丑巴巴的,想着那男人这回肯定满意了,然回来给人检查,岂料萧珏打量了一眼便冷冷地道:“不行。”

    簌簌咬上了唇,柔柔地应声,只好再去弄,但点了几下回来给他看,萧珏还是不满意。

    簌簌哭了,如此三四次,她简直是觉得自己的脸没法看了,回来谢天谢地,方才换来了那男人一句,“还行。”

    接着那男人态度傲慢又随意,摸着手上的扳指,竟是不紧不慢,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孤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速去速回。”

    “唔?”

    小簌簌呆了,为什么还有时辰限制?

    “可是殿下.......”

    “闭嘴。”

    “是.......”

    可是她来回怕是就要用将近一盏茶的功夫,自己不是还得和那刘四说话么!

    但看着萧珏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簌簌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又点了头,然后出门就开始牟足劲跑。

    这一天,她可谓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在家足足地弄了半个多时辰才走出去不说,出门还得跑。

    所幸一切顺利,那刘四在家,且听她只说了三两句话,便连连点头,急急忙忙地跟她来了。

    小簌簌气喘吁吁,在前头跑,那刘四在后头跟着。

    小伙儿是朴实,长得也朴实,但一脸蒙,却是不知道这小麻子为啥跑,怎地这么急,但仿佛是被气氛带动了一般,他极为紧张,也跟着跑。

    簌簌算着时辰,感觉自己这一前一后没有过时,但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累的喘息连连,说话都说不太清了。

    “殿殿,人人来了。”

    那称呼叫了一半,她方才想起来,不能乱叫,倒是好在自己结巴了。

    床上的男人眯了她一眼,也瞅了一眼随她进来的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子,摆了摆手,让小姑娘退了下。

    簌簌应声,然后就跑去厨房坐到了小板凳上歇着。

    她眼睛眨来眨去,听着屋里的动静。

    这次不同于把那西域商人请来的那次,俩人说的都是人话,她能听懂。

    那男人也是开门见山,说的清楚明白,且一句废话都没有,大意是说,听说了他家的事儿,自己腿伤久久不愈,也正想找个外头的大夫来瞧瞧,也说了自己阴差阳错到了此处,想让他给家里人传个信儿,自然是也提到了报酬。

    那男人出手大方惯了,开出的价钱当然很高,先支付了他一部分,又给了他一部分请大夫的钱,且说明了这请大夫的钱他也都全全出了。

    簌簌一直竖着耳朵听,虽看不到那刘四的表情,但那人突然支支吾吾,声音都哆嗦了,显然是被那天价报酬吓到了,而后自然是立马答应。

    这事儿倒是顺利,不过也是意料之中,如此受益之事,怕是和天上掉馅饼也没差了。

    刘四连连保证,且是声声道着自己下午便出发,甚至反反复复地说着自己出去过好几次了,让他放心,且一会儿便要出发。

    小簌簌等那小伙走了,方才回了来,打眼儿和那床上的男人一对上视线,还没等说她想说的,便见对方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胸上。

    “不疼么?”

    “唔?”

    “还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