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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罗菲接着得出了另一个关键的发现:其中一条巨石照准线代表了银心。它的直线标记了大约公元前17,700年时银心在春季时的一次偕日升。令人惊奇的是,雕像里银道面的方向都与这个日期一致。

    因此,布罗菲得出结论,这个石头雕像是一幅以北银极为观察点的银河地图。

    接着,他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温多夫小组挖出的第二个石堆,同样的,在这个石堆里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尸体。

    这个石堆里的尺寸和摆放位置显示了它是一幅仙女座星系地图,统计显示它的尺寸是银河系的两倍,以及它的位置都与我们已知的仙女座星系的尺寸和位置相一致。

    至于纳布塔布那亚的其他几个石头堆,它们还没有被挖掘

    布罗菲同时也对吉萨进行了独立的研究,在这里他也发现了证据,证明吉萨的设计者们也知道银心。布罗菲那个强大的软件使他可以提炼罗伯特鲍瓦尔估算的大金字塔的相关日期。

    他同意著名的星光通道作为标记,可以通过一个狭小的窗口来确定日期。当布罗菲对吉萨的天空进行研究后,他发现这里出现过的最好的轴对齐大约是在公元前2360年,这比鲍瓦尔确定的日期大约晚了半个世纪。

    鲍瓦尔认为金字塔在修建的时候,国王殡室南面墙上的通道对准的是猎户星座。但是布罗菲发现猎户座腰带上的最后一颗恒星参宿一,在一个多世纪以前对准了南通道。

    在金字塔建造时南面星光通道对准的是银心。也支持了他在纳布塔布那亚的发现。

    假设吉萨高地上的建筑是猎户座星系的一面镜子,那么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鲍瓦尔推测的日期是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年,这时猎户座三星在两万六千年的岁差周期里到达了正南方。这比金字塔实际建造的时间要早得多。

    当布罗菲测试这个观点时,他发现了这个复杂问题的另一个层面。他发现吉萨地面反映的是在两个时间点上的天空,公元前11772年和公元前9420年。

    布罗菲认为金字塔的建造并不是如鲍瓦尔推测的那样反映的是猎户座三星正南的时候,而是包含了这一现象形成的整个过程。这两个日期同时也囊括了另一个重要的事件,大约公元前11000年时银心正北。

    换句话说,吉萨被建造成了一个黄道带的时钟,在石头和地面中反映了岁差周期。这支持了那种认为这个地点的天文学远比金字塔的实际建造时间要早的观点。

    布罗菲完全清楚他的观点所具有的革命性。因此他很明智地没有在书里作最后的结论。他仅仅只是把自己的发现看做是一种假设,然后建议其他人开展进一步的研究。

    幸运的是,他的大多数观点是可测试的。

    到目前为止。通过全球卫星定位系统也只有二十五个纳布塔布那亚巨石被确定了,而且在至少三十个石头堆中,只有两个被挖掘过。无疑随着时间推移,它会告诉我们人类更多的信息。

    当我们大多数的人类不能接受古文明或者超自然文明的存在时。对于新的科技又有多少接受呢?

    这让许多真实的历史如今看起来更像一个神话故事。古代文明的存在让被传统教育基束缚的这一代人类很难相信的时候,又不得不再一次排斥新的科技。

    类似蒙淘克工程,新能源技术,火星移民,外星人协议等等。

    举个例子,丙酮和超声波,都可能成为产生核聚变的新方式,这会使得核聚变不再需要造价昂贵、耗资几百万美元的托卡马克磁控制容器。只是将在一个桌面上完成即可。

    声聚变是一个新产生的词,它的意思是“从声音中产生的核聚变”。当然。这个词只是部分地概括了事情的真相。

    声聚变是一个新出现的化学领域,声化学的直接产物,主要来自于一个特殊的现象,声致发光。

    在一定的温度和压力条件下,用超声波轰击一种适当的液体,比如丙酮,就会产生声致发光的现象。

    声波会导致无数小的气泡产生,就像我们刷牙时,由牙刷产生的那些气泡,不同的是这些气泡含有巨大的能量。

    当这些气泡破裂时,它们的部分能量会释放成为光,这就是这一现象的名称的由来,声致发光。

    声聚变的理念来自于在声致发光的过程中,这些气泡的内部会形成非常高的温度和气压,如果再往这个媒介里加入可以发生热核反应的氘元素,一种氢的同位素。

    接着再用中子脉冲冲击这个已经具有非常强的压力的混合物,这足以引起核聚变反应。

    总的来说,这就是声聚变。不过,这项工作不管是在发表之前,还是在发表之后都充满了争议。

    科学主义者喜欢把自己描述成对事物本质、结构和功能的不断发展的、开放的和随心所欲的探索,从无限小的事物到无穷大的事物,以及它们彼此之间的相互作用,从最简单的到最复杂的,科学只受到诚实、实验、同行审查,以及可重复性的实验结果的限制。

    这就是“尊贵的科学家们”所描述的科学工作的标准,他们未必是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研究者,或许只是一个恪守科学主义的卫道士,谩骂和诋毁一切他们的“科学教义”所无法解释的现象和事物。

    事实上,西方中世纪的教廷职员。也做着类似的事。

    不幸的是,科学的世界却更加像是一间超级监狱和一所精神病院的结合物。

    不管在什么时候,科学主义都是根据一些教条主义的观点来定义的。为了使这个定义确信无疑,那些教条的执行者们进一步地说道:教条无处不在。

    学校只会用规定的方法来教授真理,三个例子:地球是平的、托勒密的天文学,或者达尔文主义。

    天堂会帮助那些威胁了标准模式的人,现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权威科学机构的自尊心在起作用,过去则常常是外部安全部门和宗教法庭在做主,有时还会产生致命的后果。比如乔达诺布鲁诺,他因为坚持日心说而被当时的人认为是疯子,并且送上了火刑架。

    在当代现实生活中。科学是国家和经济的小跟班,它依赖于这两者提供的资金,以及其他类型的支持。他们主宰一切,而科学只能迎合着他们的旋律跳舞。

    因为科学的工作需要大量的资本。有时会包括耗资数十亿的设备、昂贵的学术和工程技术人才。以及大量昂贵的实验设备和供给。

    从希特勒开始,国家主持大型科技研究项目就成为了传统和惯例,政府都是科学最大的投资者,政府不仅在无数个机构和实验室里雇佣了一大批的科学家,而且政府不仅资助商业化的和工业化的科学技术发展,同时也资助基础理论研究。

    这样的结果是培养了一大批温顺驯服的科学家,而不是具有自由精神的独立自主的探险者。这些科学家的工作是不犯错、让老板高兴、使他们的组织不受其他非法的势力的损害、发展他们的事业,以及扩大他们的组织。

    这个管理机构也是一样。为何臃肿?为何人浮于事?因为你找不到犯错的人,敢于承担责任的人。某个时代的某大国。情况还要更糟,国产教育多数是出来的都是叛徒,奴隶之类的。

    在这许多的职责当中,今天他们还着重了另外一个,那就是从那些纳税者支持的研究那里保护他们的专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