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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雨晴买菜回来的时候,三刀已经开始在为杨根宝治腿了。杨雨晴刚一进门就看见她爸的右腿上面插满了金针,她吓得失声惊呼,菜篮子也一把掉在了地上。

  杨根宝看到杨雨晴一脸惊恐地杵在门口,就咧着嘴笑呵呵地说:“别担心别担心,这小兔崽子在给我治腿呢!”

  “治腿?”杨雨晴呢喃着拾起了掉了一地的菜,“二郎会治病?”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正在给杨根宝施针的三刀,心想:这两人,不声不响了三天,结果居然都跟没事人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二郎真会治病,还是杨根宝故意给杨二郎和自己找了个台阶。

  不过在进村的时候杨雨晴倒是听几个村民说起刚才杨二郎救了陈阿姨孙子的事,这让杨雨晴忽然觉得,莫不是这弟弟在城里学了什么医术?可他读的大学,明明不是教人行医的。&1t;i>&1t;/i>

  一想到此杨雨晴就显得有些好奇了。她将菜篮放到了一边,继而轻手轻脚地凑了上去。

  杨根宝知道杨雨晴心里不仅好奇,还担心这么多的针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于是在看见杨雨晴凑上来时杨根宝就轻声地说:“刚给治了手,还别说,舒畅多了!”他说着就在杨雨晴的面前挥了挥自己的双手,一副喜出望外的神色。

  “是吗!”杨雨晴微微一惊,一边看着三刀小心翼翼地为杨根宝施针,一边柔声细语地说:“还是我家二郎最出息!”

  在经过了一番诊治,杨根宝不得不承认他的手脚确实比以往畅快了不少。如此,他内心对于这个儿子的火气也不禁稍稍平复了些许。

  但是他很好奇,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莫名其妙懂得行医治病了。自己因为当年车祸而烙下的病根,已经跟着自己二十来年了,医生都说只能靠自己恢复了,可这孩子竟愣是给捣鼓出了个东西南北,这让杨根宝着实纳闷极了。&1t;i>&1t;/i>

  他满是费解地问:“这也是学校里教的?”

  三刀尴尬一笑,点了点头,说:“有教的,也有自己学的!”

  杨根宝又瞥了一眼那些金针,问:“这针,得花不少钱吧!”

  三刀一听,顿时面色一沉。他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才说:“朋友给的!”

  杨宝根半信半疑地看了三刀片刻,随即自言自语地说:“你那时候考的,是医科大学?”

  吃晚饭的时候,陈婆娘带着她的儿子儿媳还有他的孙子来杨根宝家道谢了。她右手拎着一只老母鸡,左手拎着一盒牛奶,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她和她的儿子还有儿媳一进门就不停地对着三刀道谢,接着又不断的夸奖起了三刀。直至絮叨了半个时辰左右,陈婆娘才带着她的家人离开。&1t;i>&1t;/i>

  杨根宝看着离开的陈婆娘等人又看了看陈婆娘拎来的一只母鸡和一箱牛奶,不禁咧着嘴说;“这婆娘,算懂规矩!”

  今晚月朗风清,三刀在吃过晚饭之后便决定在今夜冲击纳灵期。经过三天以来断断续续的修炼,三刀觉得时机已然成熟。虽然这次不像先前那般巧合侥幸,但以灵体之躯修炼,自是事半功倍。

  更何况,对于修炼功法和经验,三刀早已融会贯通。

  其实若是夺舍之人修为足够强大,那么夺舍成功之后,其至少也能拥有原本五成的修为。而若是肉体足够强大,那么修为不损甚至反而提高也不无可能。

  但三刀不同,那时的他修为才刚刚恢复到了炼体期,这样的修为等于还没有踏进修仙之道的门槛。能够借助夺舍重生便已是侥幸,若非杨二郎瞬间梗死,恐怕三刀还要费上一番周折对他进行夺舍。而以当初三刀那微弱到了极点的灵魂之力而言,能否夺舍成功还不一定。&1t;i>&1t;/i>

  所以重生之后修为尽失对于三刀来说自是正常不过。

  回到房间三刀并没有立刻开始修炼。毕竟此次冲击桎梏和寻常修炼不同,三刀不希望受到任何的打扰。

  事实也正如三刀所想的那样,没过多久,杨雨晴就来了。她拿着一个已经削好的苹果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她在这里和三刀闲聊了一会儿,随即才踱步离开。

  至此,三刀才是将门一锁,将灯一熄,正式开始冲击起了纳灵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