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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站得高空气稀薄,因此沈休觉的脸的温度也热烈一些,就连着心头,也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她额头的汗水一直留着,但是她却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我有话给你说。”顾念珩站在距离沈休一个手指宽远的地方,朗声道。

    听见这声音,沈休就知道顾美人大概话中有话。抬眸,只见顾念珩目不斜视,说道:“不如对一件你在意的事情来一个复盘,分析一下。”

    沈休眼神示意他继续说,顾念珩分析道,“当初去群玉山亭,就是上次说的那个花家四子,上次那种情况,是说被貌美的少女拐走了,那上次那个说联系到的人就很可疑了,而且找到他的是我认识的人。既然大家看到的是花楼里的姑娘将他带走的,可是当天花家四子却说是他自己回去的。”

    这个说找到的人,沈休觉的就是当初顾念珩半夜带沈休去找的那个人,后来又在自己昏倒的时候见到的陌生人。沈休看见顾念珩那么忌惮,摇了摇头。顾美人明明知道自己疑心,那么久才讲出一点实情,前些里头唤她就是为了让她活动活动筋骨,谁知道自己竟然那么实心眼。

    不知是否因为开着美色这一行的生意,沈休只觉那些楼里的少年少女个个肤色白润,让他们其中有些人并不精美的五官,反倒衬托的地俊美起来,一眼过去个个是身段风流的少年,披上面纱,倒叫人分不出谁是谁来。

    沈休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这让她暗自生喜。当初把矛头直接指向同花容交好的玉无瑕,但是或许当天携走他的并不是玉无瑕。而后来花容坚持认为是自己回去的,一来可能是他与那人碰面并暗中的做了交易,二来可能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三来可能是他自己识破或撞见了什么东西,不能与外人说。

    沈休这么想着,又皱了一下眉头,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因为长期忧虑而长出一颗小痘痘的脸。

    顾念珩站起来,一面走,一面说:“上次是说在在群玉山后不见的,后来变成在祈福不见的,是哪个人看见他在祈福下马车的,他家中人只说联系不上,祈福马车也不多,花家四子当天穿着紫色马布衫,腰间配着几只玉环,走动时琳琅作响。

    身旁的女子带着黑色的纱帽,时间大坻是傍晚,从群玉山头步行,到亭口叫了辆马车到祈福下车。

    首先不说按照这样的描述在那个时间点有多少相似衣着的人,更甚于谁又能肯是在这边下车后不见的。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要核实一下。”

    沈休也反思了一下,“既然当初知道花容在哪,至少得交代啊,而且他去祈福落住,消失了三天,满天下都知道花家到处找人,花容会不知道吗。有可能那个时候发的是求救的消息嘞,可是当初知道的时候怎么不质疑一下?”

    “在祈福那边,同花容常去的风流巷还隔着几条巷口,那里的人也不一定真的认的他,有人说找到了那就找到了,第一反应是相信又不是质疑。”

    沈休扬唇又问,“花容为人并不低调,那也不至于周围人谁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