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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万籁俱寂,东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光亮,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移了过来。

    “啊!”皮特从睡梦中微微醒来,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手里好空,往身边连拍了好几下,一下子就坐起来,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身边,空无一人。而此时,爱德华的床上也没有人。

    而此时,在离城门外2公里微暗,静谧的树林里。那些像时间一般古老,像春天一般年轻的绿森森的林带,在湛蓝的天幕下显得肃穆、端庄、壮美。一阵强劲的寒风掠过树顶,沉睡了一夜的树林立刻从酣梦中苏醒了过来,接着便相互地争吵起来。那擎天巨树梢头的碧叶,连成一片,摇曳万里,把林海上淡淡的白云赶来赶去。郁郁葱葱.波涛如海。

    “我们就此别过了”爱德华对天元说。“这是这未来一个月的干粮”爱德华从身后递给天元一个包“往这个方向一直走,就可以到另一个城市”说着爱德华顺着南边指了一下。

    天元感激地点了点头,向爱德华道别之后,背着包就往林子走去。

    爱德华在原地插着荷包,望着渐渐消失不见的天元,便往回慢步悠悠地走进他们的“贫民窟”。

    再说贝勒这边,经历了昨晚的风波,可把贝勒气炸了。今天一早就把手下好几百号人召集在贝勒屋子的大厅起来。把天元的体貌特征详详细细地交代给了手下们,并且单独把威克斯招进了屋子。

    “你太让我失望了。”贝勒慢慢走向威克斯,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威克斯的后脖子,威克斯就感觉后颈发凉,连连低头道歉。

    “你们昨天几十号人,竟然被一个黑衣人耍得团团转。哈?作为领头的,你有什么想说的。”贝勒的表情杂着各种情绪,最后竟扭曲作成了一团笑容。不禁让在场所有人打了个寒战。

    “我们没料想到对手那么能…”还没说完,威克斯就感觉后颈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脸一下子就撞到了桌子上,“刷”地一声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顺着他的眉毛,在眼前一下子就插了下去,把桌子插了好几厘米深。

    贝勒松开手,“希望下次听到的只有‘我们抓到了’这句话,不然”威克斯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令人战栗的杀气。“下次我可不会插偏了。”贝勒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威克斯。

    “恩,知道了,”威克斯战战兢兢地退出了贝勒的房间,随即就安排手下的到街上开始巡逻,一旦有可疑的立马抓起来。

    到了中午,贝勒准时来到了他的情人屋子家门口,而贝勒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黑暗里,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而那双眼睛后面藏着的就是玉天元那张稚嫩的脸。

    原来自从天元从贝勒口里听到父亲的名字就一直念念不忘,不想再给爱德华他们添麻烦,于是假装跟爱德华告别完,当他确信爱德华再也看不见他时,就又溜回了城,躲在暗处,一直观察着贝勒的行踪。

    但是天元不知道的是,在更黑暗的地方有一个身影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切。不声不响,就这么一直注视着,注视着。

    “现在贝勒的保镖是最少的了,如果翻进这个女人的家中或许能够找到答案,”天元心想,于是天元顺着太阳都回避的地方,警惕地看着四周,慢慢挪到了贝勒情人院子外面,整个过程都不敢大声喘气。试了试围栏,发现十分牢固,往上看去,围栏并不高,才2米左右,围栏的上面布满了尖尖的铁刺,但幸好的是,铁刺并不高,细心点,也不难翻过。于是天元深呼了一口气,搓了搓手,一个纵身就翻到顶上,接着小心翼翼地把脚跨过铁刺,感觉每一根刺都是贴着裤脚慢慢过去的,接着一下子就跳到了院子里,幸好院子里布满了青草,从2米高的地方跃下,也只是觉得脚部有点痛。天元揉了揉脚观察了下四周,见四周没人,于是弯着腰迅速地跑到了屋子的外墙跟前,贴着墙壁小心挪到了窗子下面,慢慢把头升了起来,见客厅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于是轻轻把窗户推开,小心地爬了进去。客厅里地板是木制的,桌子,橱柜褐黄色的轻微反着光,上面摆放着一张女主人的照片。家里的装潢奢华中带着骚气,在这个满是破旧的城市里,这种装扮的确是太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