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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车停到猫女家门口的时候,此处的路灯已经全部被黑暗吞食得干净。在酒吧以自私而虚伪的“时间不对,所需要找的东西还并未找到”为理由,告别后,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驾车在城里四处闲逛。“还不能回家,”除此之外又不知道还能去哪,便莫名其妙地开到猫女家门口。

    我关掉车灯,让一切都融为一体。打开车内的音乐,JohnPizzarelli用独有的极富磁性的声线正在演奏《I cried for you》。我伸手从被放置于副驾驶位置上的购物袋中取出一瓶喜力,并用钥匙撬开。

    天空正合时宜的飘起雪花,我按下车窗,啤酒的气味被冻得冰冷,过时的爵士乐,车厢里残留的烟草氤氲,远处高层上面如星光的灯,组成了一场没有止境的冬季甜美的梦。

    猫女家里的灯一盏也没有打开,烟囱也失去了白昼下的袅袅生气。我拿起手机,拨通猫女家的电话。十几秒钟过后,客厅被灯光照得通亮。

    “喂。你好,”电话那头是猫女满是睡意地声音。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给你,是否打扰到你的美梦了?”我说。

    “梦倒是已经离我而去有些时候了,不过也没什么关系,请问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在我走之后,你收拾过家里么?”

    “当然了,不然即便是冬天也会招来不少蟑螂。”

    “嗯,那你可曾看到什么不同于往常的东西?”

    “没有啊,怎么了?”

    “我总觉得丢下一些东西,但是却不记得丢了什么。”

    “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再帮你找找如何,借助灯光找寻重要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不碍的,找不到也没关系,既然想不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遗落在别的地方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