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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和温汶汶在医院里已经互相陪伴一周有余,温汶汶被北冰洋接走后,送回了家,在家里有杨秀兰悉心照顾不成问题,我因为回去没人照顾,所以温汶汶临走的时候特别交代,我一定能自己下地走路后才能回去,所以我在医院混了个脸熟。

    温汶汶回去之后一直按照医生的叮嘱努力地修复身体,因为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2个多月后的印度展亦迫在眉睫,她必须恢复好了去。她的恢复能力好像一直很好,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

    北冰洋时不时地带着温汶汶的问候过来看我,每次来都带着好吃的,我每次吃着这些美味总有一种幸福感涌上心头,那里面有被牵挂着的满足。

    2个月后我被接出院了,温汶汶亲自来接我的,虽然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活动着,但是从她那气定神游的状态来看,可以让人放心了。我一瘸一拐地上了车,她笑着说看着特别陌生,那个满身肌肉,充满力量的人此时却显得弱不禁风。我调侃着说道“如果再不出院,我可以春风拂柳腰了。”她脱口而出“妖怪!”北冰洋这个憨憨,送我回到宿舍后,竟然幽默到了极致,附耳而语“我感觉你俩不是情侣,却胜有情侣的深度。”“我们那是纯粹的友情”说完,我轻拍了一下他的头,待他转身去帮我拿行李的那一瞬间,我怅然若失,我何尝不想,只是隐晦而不能语。那是跨不过的距离,锁不住的温柔。

    “如果实在喜欢,就做朋友吧,不越距,不动心,可以一辈子。”我总是被这样的语句感动,然后框架到自己的身上,自我感觉良好。

    温汶汶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掌,原来我在出神,方不自知。我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想什么呢?不适应啦?”温汶汶开玩笑道。

    “啊,有点儿。房间是你提前帮我打扫的吗?”我环顾了下周围,明显才被打扫过的样子。

    “是啊,我找保洁提前来打扫了一下。”温汶汶笑着回道。

    “谢谢汶汶。”我朝她卖笑道。

    “我们之间不需要啦。”温汶汶轻松地环顾四周说道。

    “嗯嗯。”我赞同道。

    “想吃什么?我一会儿让北冰洋去买菜,我来做。”温汶汶微笑着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询问道。

    “不敢提要求,怕你有压力。”我有点儿调皮道。

    “说吧,只要我能做的,再说了,不会我还可以网上查嘛!”温汶汶侃侃而笑。

    “我想吃菜煎饼!”我发难道.

    “啊!确实挺刁难的。不过,我倒是可以依着我记忆里的味道帮你做”温汶汶好像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回忆里。“被你这么一提,我倒也馋了起来。”她甜甜地笑了,那笑里融进了太多的温柔。

    “我就是想吃你记忆里的那个味道,很久没吃了吧?”我笑着乐道。

    “是啊,很久了,每次回去都会去吃一次,但总寻不到原来的味道。”温汶汶有点儿怀念地说道。

    说到很久,温汶汶有点儿思乡了,温汶汶好像已经又是一年没有回去看望父亲温书泊了,电话也是父亲打来的多些。记得最近的一次还是和张琪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温汶汶突然就想家了,一个人驾着车,一口气开了四五个小时才到家门口,想回去和老父亲聊聊自己的婚姻,聊聊最近糟糕的心情。父亲“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爱情观一直灌输在温汶汶的心底,扎着根。温汶汶在这方面多少有点儿传统,比较信仰一生一世一双人。温汶汶想问问父亲,遇到自己婚姻的这种情况,自己应当如何自处?70多岁的老父亲有点儿糊涂了,温汶汶所有的言语都被沉默代替,只是静静地陪着老父亲坐着,听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父亲一个人在家可能真的很孤独吧,他一直在说着话,好像把这么久以来积攒的话要一次性说给她听,那里面有回忆,有叮嘱,温汶汶时而微笑,时而微微点头,时而却数着父亲脸上深浅不一的褶皱,那是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