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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顶着江裕的身子,她挣扎不行,不挣扎更不行。

    习惯了胸前有遮挡,被那样大剌剌褪去衣物,差点让她尖叫。

    如果她这样做了,指不定在多一条精神有问题,宁希为了江裕的面子忍住了。

    这人却还不领情。

    宁希扣着字过去,岔岔阴懑:站着说话不腰疼!

    江裕看到回复,脑中不自然回溯到刚刚在浴室的情景,他匆然站起来身,顿然收住思想,平复心情了后,抓起肩上毛巾扔进洗衣机里。

    宁希等了好久,江裕都没有在回复了。

    宁希也没去管了,起身走近落地窗前,再次去俯望从高处看下去的繁华景象,底下的建筑像是被踩在脚下又凌驾于鼎颠之上,让她不禁唏嘘。

    让人勃勃的野心扩大,怪不得古代的皇帝就喜欢站在最顶峰之处。

    宁希以前学过心理,当你所处的环境会潜移默化之中改变你心里的欲望,就好比江裕每次看到这样将整座城市踩在脚下的景象,心境跟目光就比寻常人放得长远。

    宁希左转转右转转,又去了江裕的书桌。

    桌上有他的本子,宁希好奇的随手翻开,本子上的空白之处,笔锋遒劲的写着二字,江裕。

    宁希感叹了,可能好看的人,写字也好看。

    上一个她觉得写字好看的还是子裕哥哥。

    她试着去写江裕的名字,在他原本名字的旁边落下了二字。

    宁希看着一对比,简直太血淋淋了,跟江裕比,她的字就跟个小学生,赶紧的又瞌上。

    她还想再看看江裕试卷成绩,门口的敲声响起。

    “江少爷,可以晚饭了。”

    宁希扭头喊道:“知道啦,我来了。”

    欲转身的陈姨不免的一愣,宁希已经把门拉了开,看到还在门口的陈姨,踉跄吓了一跳。

    陈姨抬眼看他,没说话,老妇人的眼睛很幽深,有种错觉宁希被看到了灵魂深处,宁希迟疑喊道:“陈姨?”

    陈姨缓缓垂下眼,退开步子,“没什么,少爷去吃晚饭吧。”

    宁希松了一口气,也不多想,上餐桌吃饭,亮泽黑长桌上摆放着两菜一荤一汤,可是桌上就放了一双碗筷。

    陈姨规矩地站到旁边。

    宁希从来没有一个人吃过饭,就算父母有时候不在,至少还会有宁望在。

    她问:“陈姨,你什么时候吃饭?”

    陈姨静静看着江裕,“少爷,我已经吃过了。”

    宁希尴尬,她本来还想让陈姨一块上桌吃饭,心绪回神后,又庆幸陈姨说自己吃过了,不然她这个举动有失礼仪。

    宁希不适的一个人坐了下去,心里安慰着自己,一个人就一个人吃吧,至少顶着江裕的身子还不用忌口,就欢喜得捧着饭碗吃了起来。

    陈姨低眉站在旁,心有所想的悄然看了眼少爷,眉目轻舒,欢悦,在顺着看去餐盘,一盘茄子炒肉,茄子都剥了开,炒肉都挑了走。

    陈姨平静得收回了眼神。

    宁希吃饱喝足,陈姨将碗筷收拾,“少爷,董事长说少爷明天去学校,会有人来接。”

    宁希听到,惊得打了个嗝,“那么…快?”

    陈姨点头,没在跟宁希多说,就转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