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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恰到好处的安排,只有机缘巧合谋划。许多时候我们看起来很正常的事情,或许恰恰是别人的谋划。

    在阴谋诡计的世界里,没有人情味可讲,这个人吃人的社会,要的就是心狠手辣。

    古之成大事者,谁不是深通厚黑之学!等到哪一天,你的威名让人闻风丧胆的时候,你就是那个时候的王者!

    贾穆最终还是没有带着穆冥,考虑到各种因素,最终还是决定这件事和李儒商议着来会更符合故事的结局一些。

    李儒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怀疑的,这件事情既然要作,就作的心狠手辣一些。当下哪里有妇人之仁的余地,要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随即以自己郎中令的身份,安排宫中谒者带着贾穆去了永安宫。

    永安宫,顾名思义,取永久安宁之意,自前朝起就是上一代的皇帝妃嫔居住的地方。虽然部分妃嫔可以遣散回家,但是向皇后贵嫔这类位尊荣宠的,大汉自然要赡养起来。

    然而作为前代的皇帝居住永安宫中的,刘辩算是第一个!虽然很难以接受,但是如今势弱的刘汉所剩下的这些孤儿寡母,也只得任人欺凌罢了!

    要不怎么说皇帝不好当,尤其是这末代皇帝,简直是悲剧的化身!

    当下贾穆跟随谒者之后,一路上只要出示郎中令的腰牌,这些宫廷宿卫怎敢多言,胡乱的搜了一下身,就这样放行了!

    此刻的贾穆也不经感慨,世态炎凉,作为汉灵帝的长子,本来好好的一手牌,给弱智的外戚舅舅何进打输了……

    虽然是废帝居住的地方,但是该有的格局还是有的,假山错落有致,流水潺潺,廊腰缦回,走了曲曲折折的一段路,才到刘辩居住的阁楼之前。

    小谒者自是得了李儒的吩咐,只要将贾穆带到这里来就可以。当下,受命的谒者对着贾穆一礼,随即迅速地消失在贾穆的面前,看着迅速遁去的谒者,贾穆嘴角微微一笑,还真是趋利避害的好手啊!

    接着,贾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迈步向里间走了过去。

    甫一至刘辩的居室阁楼之上,就有一个伺候的小厮赶忙将贾穆拦了起来,心怀警惕的说道:“弘农王居室,汝怎可擅闯!”

    贾穆面色不变丝毫,对着小厮微微的招手,那人见状还以为有好处可拿,迅速的将头伸了过来。

    只听贾穆幽幽的声音传来:“做一件大事,小内官需不需要同某一道啊?”

    接着也不顾那小厮惊愕的表情,便淡然的走了过去。路过身边之时,阴冷的说道:“若想活得久点,就少做些傻事。”

    随即留下一脸惊恐的小厮呆立在原地,他作为李儒派来的小厮,又怎见过这样的世面,没有惊叫而逃已经算是心理素质比较好的了!

    待贾穆缓缓的走进了阁楼之后,环视四周,环境确实有些过于朴素。整个宫殿居然只有门口那一个小厮,当下整个阁楼静谧异常,亦或者说死气沉沉!

    正是由于一直以来的安静,所以刘辩很快便察觉到了贾穆这个不速之客。

    毕竟乃皇室之后,面对事情处变不惊的心态还是有一些的。只见刘辩缓缓的转过身子,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贾穆,也不说话。

    在他审视贾穆的同时,贾穆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一位几乎同龄的皇室之子,本来作为帝国最高的统治者,此刻却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着实可悲、可叹!

    刘辩端详了贾穆良久,徒然一笑,颇为洒脱的说道:“汝也是有意思,就这样盯着孤,就不怕孤降罪吗?”

    贾穆微笑着说道:“外间传言弘农王怯懦不堪,想必是有所不实吧?”

    刘辩闻言也是坦然一笑,怅然道:“正如你所说,孤只是外界一个传言罢了!”

    当下,贾穆顿时颇感意外,这个历史不对呀,这刘辩不像是个胸无城府之人啊?

    略微思索一番,贾穆对这刘辩躬身道:“敢问弘农王,既然明知事已定局。又为何要写那讨贼召令,徒害自己性命呢?”

    刘辩眯着眼看了贾穆一会,随即徒然大笑几声,朗声道:“原来是李儒的人!”

    贾穆闻言,顿时眼眸一凝,心中一缩,好厉害!当下只是默默的盯着刘辩,不敢再说什么了!

    刘辩看见贾穆的表现,也是咧嘴一笑,悠悠说道:“孤只不过想让那些人自取灭亡罢了!”

    顿了顿,淡淡的撇了一眼贾穆,刘辩自顾自的说道:“只怪当初国舅不听孤的劝诫,非要与那些衣冠禽兽为伍!”

    袁隗!不对!是当初整个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