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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加索斯的换装计划一波三折。由于在玛雅的尝试取得了优秀成果,IC64年,毛利精工正式立项,研发供武者使用的制式武装,初期计划是7套,命名B64型,包括远中近三程武装,防御武装,特殊用途武装和两件复合型武装,但由于缺乏研发经验和生产消耗上的诸多问题,至第二次遗民战争时期,B64型真正配发装备的仅有100组。IC69年,依据新签订的《毛利-北京科学共建章程》,华夏联盟正式参与该计划,至IC74年武装定型,命名BF74型,共研发各用途制式武装17件,IC75年,伯加索斯正式换装。

    ——《凡人的战斗》IC158年,多诺.朱利安

    什么叫损主意?就是那种当着人面挖个坑,他还不得不跳的意思。对臭小子而言,没弄明白为什么不要紧,知道这些组是竞争关系就可以了。

    蝉翼展开,臭小子起飞,3枚钢箭象征意义地射过来,反正几十枚都射不中,尽忠职守罢了。

    但这次不同,月牙刃浮出空气,抖了两下消散了,臭小子大惊失色,竭力避开两枚狠的,恰好被赤图的箭射中翅膀,当空栽落。

    栽落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动作,墨离韵的动作就像慢动作,轻拿轻放,一个侧躺倒在广场上,三组正中心。

    太难看了。柯兰等人齐齐捂住脸,蝉翼又不是真翅膀,哪有挨一箭就掉下来的道理。当事人们也知道阴谋如海,但没办法,墨离韵摆出一副谁抓到归谁的姿态,反而谁都不敢让别的组试试。

    于是,混战开始,猎户座小队技不如人,第一个被淘汰,剩下两组棋逢对手,你来我往之间,一边倒下,另一边也只剩下最后两个,臭小子拍拍屁股站起来,对着胜利者赞许点头:“大龙卷风!”

    真怀念啊,臭小子感慨地看着一个十多米高的风柱凭空聚起来,像撞保龄球一样把两位弹进人群,收工。

    墨离韵一摇三晃地站到柯兰边上,那些武者也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列队,等候训话。巴宁格站在队伍前面,嘴巴开开合合,愣是一句点评也说不出,反倒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良久,巴宁格教授决定放弃:“解散!”

    洛川站出来整队:“最终成绩稍后下发各团,现在,全体都有,带回!”

    伯加索斯们鱼贯而行,大佬们也就散了。

    “能力掌握得不错。”李慕白走到臭小子面前,很欣慰,点点头,拿出一个存储盘递给他,“你的三阶分析资料,抽空看看。”

    “水放得不错,哼哼!”小教授很不爽,都写在脸上。

    “不错。”洛川敦厚,只拍了拍臭小子的肩,虽然力气稍稍有点大。

    “哼!”代理总长张艾嘉大人连话都懒得说。

    臭小子耸耸肩,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豪气:“现在可以说了吧?”

    “伯加索斯要换装。”柯兰笑不可支,“这是第一批换装的36个班,其中要选一个班参与武装设计。”

    “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说了这么多,臭小子没听到一句有用的。

    “我和苏勒都被聘作教官了啊,还有巴宁格教授。”茉儿一脸得意。

    “那又关我什么事?”墨离韵点着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很无辜。

    “谁让你在巴宁格教授训话的时候大模大样地飞啊飞,他还不知道你三阶了呢。”茉儿嘻嘻一笑。

    “所以他就让那些个拿箭射我?”简直无耻之尤。

    “也不是,他临时起意,说按照和你对战时候的表现决定参与武装设计的班组。”柯兰掰着手指,“成功防守一次进攻得2分,成功击中你一次得4分。”

    “俘虏你50分,重伤或弄死你1000分。”苏勒酷酷地补充。

    ……

    告别了柯兰等人,墨离韵在附近的帐篷买了两瓶好酒,转道员工宿舍,弄死1000分,臭小子觉得自己肯定没机会骗到酒。

    事先打听过,陈杜泽住在生命科学教授区,308室。一间一间数过去,很快就看到308的门牌,全息视野打开,墨离韵看到一个壮实汉子在里面认真地叠着纸鹤。

    对于二阶能力者来说,不停使用能力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每3天两串风铃, 100多只纸鹤,墨离韵在外面待了10分钟,陈杜泽完成了5只,但保留下来的却只有1只,看来叠这种纸鹤的成功率很低呢。

    陈叔很辛苦啊,墨离韵摇摇头,敲响大门。

    “老子不是教授,提问去隔壁!”中气很足,看来他在这里住的很开心。

    “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把酒送给巴宁格教授去。”哐当哐当,酒瓶打门。

    “小韵?”乒铃哐啷,也不知道陈杜泽知不知道墨离韵的能力细节,反正他在里面大手一挥,纸鹤飞进衣襟,桌子丢出窗外,轰隆!门开了,“你怎么来了?不用训练?”

    “来看看你。”臭小子甩手把酒丢过去,陈杜泽伸手一捞,扯到怀里。

    “酒怎么能乱丢!”

    “反正你能接住。”臭小子有意无意地沿着窗台转悠,“陈叔,下面好吵啊。”

    “管他呢,那些个学究本事没有,嗓门一个个比老爷子都大!”陈杜泽深受其害,一想起来就头疼。

    “但我听到的怎么是有人被高空坠物爆头,下面正在找凶手?”

    “吓?”陈杜泽白毛汗都出来了,赶紧把臭小子扯到一边,探头去看,孤零零一张桌子的残骸,哪有什么人,“臭小子你哐我!”一巴掌拍过来,正中后脑勺。

    “陈叔,会疼啊!”墨离韵愁眉苦脸地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