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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如是眼珠子瞪圆道“道祖,你不会是在想些男女情爱吧,绝对没有啊道祖,我和那李姑娘之间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就算我现在还俗了,我已没想过那些事啊,再者说,我还得再当道士,还得再开金钱山门,可没想过找个媳妇生娃去”

    “哈哈哈”马玉禅大笑,以过来人的身份坐在萧如是对面道“你说的倒也对,正是那句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你现在还未重开金钱山,千万不能想些男女情爱的事”话意和语气当中,其实更多的还是一有经历的人对情场萌新的那种再正常不过的善笑。

    萧如是也就应付着赔笑,他很不愿意谈论李薰儿的话题,似乎心里面有怯意一样,于是把话题转开道“道祖,你今天干嘛去了,早出晚归的,现在才回来”

    “我倒想问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坐在房顶上等我,意欲何为,莫不是心里还想着要我帮你救人,如果是,我要劝劝你,你现在就两条路走,要么留在国师府好好学习道法剑术,我把我知道的都传授与你,好为重开金钱山门作准备,要么就离开苗疆,离开北疆王紫来的视线,千万莫再想到紫来头上动土,更别想着杀他”

    “道祖啊,你就不能帮帮我,不杀他,救救个人”萧如是以前还从未求过谁,这次话一说出,再配上个楚楚可怜的眼神,可谓是把以前欠下的乞求都流露尽了。

    只是马玉禅无动于衷的道“你要是让我帮忙打听寻找你的李姑娘倒还可以,但要我帮你救人,决然不行,你知不知道,那女王惜风现在是紫来重点看护的人,要救他我势必要和紫来动手,那样会违约的”

    萧如是深深叹口气,道“道祖,你是通晓大道理,大智慧的人,怎么还不明白如此浅显的道理,何为守护,在我看来,守护即守心,你既然答应易秋要守护他后代,就应该用你的智慧去引导他向善,任由他在苗疆胡作非为,残害生灵,让他走上歧途,那才是丧失掉了守护的真正意义,那才是违约啊”

    “住嘴”马玉禅一掌拍在身旁的檀木桌上,怒眼横眉道“我踏上道途参悟人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你倒好,跑来用你的思想教育我,你需要明白,你只是个后生晚辈,救人的事休要再提,以后也莫要再想着打北疆王紫来的主意,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哦”

    萧如是本来因为他是金钱山开山祖师而心中很是尊崇,如今见他固执又极为偏深,实在也懒得再和他说话,转身直接离开,往他养伤的那间阁楼里去,萧如是离开很久很久,道祖马玉禅脸上的愤然之色才缓缓消解,朝萧如是所居住的那间阁楼送望,眉头深蹙道“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和他祖上的约定,那么说句实话,我会一刀杀掉他,只是我和他之间,还有其它的些联系,也不是能够说给你听的”

    回到阁楼的萧如是,没有心思睡觉,他端坐在床上,思索心中的疑问,一个是北疆王紫来,一个是金钱山道祖,两个八竿子打不到擦肩而过的人,现在走到一起,不会只是因为祖上的约定那么简单,他心里有预感,其中定有另外的不为世人所知缘由和内幕,思索至不想再费思时,已是子时,萧如是开始打坐入定,回忆从前所接触的有关剑术神通的所有东西,意图把这些都融合贯通,从而提升自身实力修为,方便救人,现在既然马玉禅不愿意帮他,那么他就靠自己,他始终相信,强大自己是解决万难的最好途径。

    打坐至第二日破晓,萧如是效仿古人闻鸡起武,提上灵桃剑到国师府后花园去练习剑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日有所进,逐渐强大。

    在后花园里,萧如是先从在金钱山学的剑术练起,金钱山作为萧如是出生的地位,在剑术上给予萧如是的算来不多,仅仅就是些运行呼吸法门的方法,另外就是读点道德经南华经之类的道家典籍,剑术上的所得,大半来自太虚洞天的九关塔,所以,用很短的时间把在金钱山学习的剑术基础练习完后,萧如是开始练习在太虚洞天九关塔所学到的一切,他是鸡声初鸣时开始练习,等将所有的剑术都温习完毕,太阳差不多已经完全升起,坐在后花园的湖畔,萧如是在思考关于剑二十的问题,他学习的所有剑术当中,目前最能拿得出手,最靠得住的,就是在九关塔第三层学习的剑二十,他在想如果能够把只能在每月二十才能使用的剑二十,修炼变化到随心所欲,信剑挥来,那么对提高自身实力,无疑有巨大帮助。

    “小子,怎么不舞剑了,看你练的不错,停下来干嘛”

    原来红衣道祖马玉禅从萧如是开始练剑到现在一直在远处观望,适才看到萧如是停下练习,就过来问道。

    “练的有点累,休息”

    经过昨晚之事,萧如是心中始终再难像初知他是金钱山开山鼻祖那样尊崇他,所以他问话,也是爱搭不理。

    “怎么,还在生气”

    “后生哪敢”

    萧如是站起身提剑往回走,标准的马玉禅在街头出现,他就在街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