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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嘟嘟地叫着。

    打不通。

    五条悟很烦躁, 柔顺的白毛被他抓得乱糟糟,精致的眼皮也冷冷地耷拉着,显示出他不悦的心情。

    他觉得夏油杰离职之后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短信回的越来越慢, 上次打电话给他分享千风的消息,结果他直接给挂了。

    这很可疑。

    灿烂如银河流转的眼眸转了转, 他脑子转得很快,很快就想通了。

    杰一定是已经找到千风了,但却没有告诉他, 然后这俩人甜蜜相会, 把弱小可怜他排挤在外,霸凌他, 欺负他!

    这两只偷腥猫!

    他不爽地磨了磨后槽牙,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愤愤地穿上外套, 决定找到夏油杰问个清楚。

    可老橘子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又指派他去解决什么诅咒师。

    “最近冒出了一个邪恶的组织, 已经袭击了很多咒术高层人员了,你去负责解决, 等等, 你为什么在笑?”

    五条悟何止在笑, 他差点当场海豹式鼓掌, 但老橘子们非指定他去解决,他就烦躁起来了。

    “你们这么牛就不能够自己去解决吗?”

    电话那头的老橘子气得发抖, 却还是狐假虎威地威胁道。

    “别忘了你的身份!”

    五条悟:“”

    这是什么霸总发言?还是群地中海头秃胖肚子的霸总。

    五条悟更加不爽了,他假装手里的汽水罐是老橘子们的脑袋, 然后砰的一声, 汽水罐瘪了, 可这样的精神胜利法并没有让他心情舒畅。

    于是他哼了一声,决定拿该死的诅咒师来泄愤。

    另一边的千风,也陷入了如出一辙的烦躁心情中。

    抱在一起亲亲摸摸的感觉也很好,偶尔的黏黏糊糊也不错,如果真的要谈恋爱的话,会耽误工作的吧?

    千风有点担心,虽然平常靠着一张狗脸就收获了很多喜欢,但她其实并没有过类似的恋爱经历。

    而且无数的例子可都验证了——恋爱脑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疾病,

    身为教主大人,多少人要靠她养,她可不能当恋爱脑!

    夏油杰有点震惊,秀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躺在沙发上的他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去看怀里的人,语气也凉凉的。

    “我看其实是你占了便宜又想始乱终弃,不想负责吧。”

    千风正躺在胸肌里,在把玩他的长头发,柔软的黑发触手生温,和他的胸肌一样温润又美好,手感很棒。

    听到这话,她咳了几声,脸色微红,理直气壮地回头。

    “怎么可能!难道你没有爽到吗?”

    “咳咳咳,别说了。”这回轮到夏油杰咳了起来,虽然刚刚结束了童贞,但根本就没有多少实践经验可言的他其实纯情得紧。

    千风啧了一声,她最喜欢得寸进尺了,于是转头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脸颊嘟了起来,笑眯眯地诱哄道。

    “哎呀,不需要羞耻嘛,这种东西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是完全正常的,来,告诉我,你没有爽到吗?”

    夏油杰无奈,暗紫色的眼睛偏了过去,脸颊有些羞赫。

    “有行了吧。”

    千风这才满意地放开了他,她摸了摸下巴,愈发觉得自己有点吃亏,金色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左手敲击右手掌心。

    “想要得到我可没那么简单,我决定了,你得先追我!”

    夏油杰:“?”

    “行吧。”夏油杰捉起千风的手腕,一边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一边用柔软的舌头留下了一个新的水痕,凉凉地补充道,“但是,你不可以再接受其他人的

    追求。”

    “那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千风皱眉思考了一会,然后觉得没有太大的差别。

    额——因为大家对她的喜欢好像都是那种远远的喜欢,根本就没几个人赶上来追求她。

    “是的哦,总得给我留一些安全感嘛。”他笑眯眯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

    希望悟再晚一点就发现好了。

    被愚蠢的下属坑了该怎么办?

    还不是只能像父亲一样将他们原谅。

    千风接到愚蠢下属的求助电话时,她正在地下拳场视察这里的工作,甚尔不知道去哪里摸鱼了,夏油杰被她拜托去涩谷买新款冰激凌。

    拳场上人声鼎沸,她往内走去,却被一个黑衣人撞了一下,漆黑的光影中隐约可见他头上的蜈蚣疤痕。

    再一闪,人不见了。

    她有些疑惑。

    但手机铃声打断了疑惑的心情,来电好像是一位前不久拜入盘星教麾下的诅咒师,她不耐烦地按下接通键。

    “教主大人!救救我,有个白毛变态在追我!”

    电话那头传来了呼啸的风声以及下属悲惨的求救声,还不断有东西碎裂以及爆破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拍《速度与激情》。

    “追你?你这个年纪了,确实也该谈恋爱了,而且你不就好变态那一口吗?”千风心不在焉地回道。

    “不是啊,他啊啊——我们朝拳场这边过来了——”

    “啊哈哈哈,弱的像垃圾一样,让你那恶心人的教主给我滚过来。”

    下属的电话似乎被抛到了空中,断断续续的电流声有些刺耳,千风自然也听到了那变态嚣张又欠揍的声音。

    千风:“?”

    再忍耐下去,就不礼貌了。

    真让他们闹到拳场来,那可不行,千风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拳场旁边有一条废弃的河流堤岸,流水腥臭,很少有人来,非常适合大干特干。

    她扭了扭脖子,做了个热身,好久没有打架了呢。

    五分钟后,千风等来了愚蠢的下属,他一边回头一边大喊‘为什么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