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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宿像是见着知音了般,和眼前这位女子昏天暗地吐槽起来。

    怎料刚说了几句,女子就咳嗽几声,冲她小幅度摆手。

    白一宿意犹未尽收了嘴,又坐回原位。

    过了好几盏茶的功夫,小二带着她去到了楼上包厢里,这个房间位置还蛮优越的。

    前后两个窗户,前一个刚好能看到门口及内,后一个则刚好能看到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流。

    付完了帐,她就把小二支使出去了,她坐在木榻上,头往后一仰,杏眼往后一瞥。

    一列人马行驶过来,马车旁的黑衣男子应当是侍卫。

    看着格外不好惹,于是乎她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又探头看去,目光里满是好奇。

    街上因着这行头很是骚动,不乏人窃窃私语。

    马车内的人,伸着纤细修长的手指把布帘一掀,冲车夫说了句话,又缩回去了。

    白一宿看到的只是一段白到晃眼的手腕,而后又见车夫点头,他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还请各位给柳姑娘让个道,今晚欢迎大家来酒霄楼给姑娘热个场。”

    车夫话音一落,周围私语声更甚。

    “是下元节的迷题吗?”

    “这柳姑娘可真白啊,不知道长的啥样?要是俊的话我就……”

    “你可拉倒吧,小心你媳妇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那个母老虎,我怕她?!”

    “上一届下元节是求行学堂联合县长举办的。这回是酒霄楼吗?酒霄楼老板可真是出息了啊。”

    “对啊,想当年他可是到处借银子,还是学堂接济的他呢。”

    众人虽沉溺于各种八卦与感叹当中,但仍是将车夫的话听进了心里,把中间给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