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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丫头都好奇的凑过来:“少爷些奇奇怪怪的图画是什么啊?”

    李坏搓搓手,认真的道:“这就是我要教你们的筹算之术,不过先跟你们说好了,这种筹算法我教给你们,你们不能跟外人说,也不能出去张扬,明白吗。”

    秋儿和月儿都点点头,表示明白。

    李坏有他的担心,很多东西并非越超前越好,越是超前的东西越难以被人接受。

    所以李坏只教秋儿和月儿,这样能大大提供工作效率,并且不能传扬,

    这事要是被外人知晓估计会有麻烦,想着李坏认真给两个丫头讲起来。

    ……

    冬月如钩,冷冷清清几点光,半个小院都照不亮,漆黑一片。

    阿娇静静静静坐在小院亭中,炭火烧得火红。

    她小声问道:“小惠,你说李长河是个什么样的人。”

    站在她身后的丫头道:“当然不是好人,小姐你不知道,前些日子他还把翰林大学士陈钰大人打了,差点都打死了。”

    “你怎么知道的?”阿娇问。

    “是听家里的护院说的。”小惠清脆的回答。

    “是吗,又是听说的…”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忍不住回想起他说的种种。

    “这事明显是王家人惹出来的…”

    “……他们王家人做事没脑子,可到时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反正我是纨绔子弟,胡搅蛮缠也不奇怪”

    不知为何想着想着她不由鼻子一酸,之前她确实恨死李长河了。

    恨不能世上没有这人,把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全归结于他。

    可直到这几天,听了他的话才发现自己是个何等自私无礼之人。

    是啊,这件事确实是由他们王家引起的,父亲的鲁莽行事,她的大意漠然,可最终罪责却都归结到世子头上去了。

    他莫名其妙得罪王家和冢家,王家有当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冢家老爷子冢道虞乃是当朝枢密使,官至正一品大将军,几乎将他逼入死地。

    可即使如此,自己只会抱怨愤恨,闷闷不乐,郁郁无为,还要烦扰爷爷开导迁就。

    可世子呢,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孑然一身,明明是最大的受害者还谈笑自若说起此事,没有抱怨,没有愁苦,只是想着如何化解。

    以前人们都说她如果真的嫁给世子就是辱没了她,现在看来,或许世子根本看不上她吧…

    这么想着心中突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了。

    其实……其实世子很好的,只是她似乎知道得太晚了,他会想办法推掉这门婚事的。

    轻叹口气,少女的愁绪如满江春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