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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屿阔是夜里才赶到清州的。

    得知闻笙这次出差也是在清州,他想趁机跟她谈谈,反正顺道嘛。

    他和徐可就是玩玩,各取所需,他断不会娶徐可那种寒窗苦读十几载才从大山里飞出来的村姑进江家大门。

    只要闻笙肯原谅她,江太太的位置,就还是她的。

    古往今来,男人不都这样容易犯错?外头的野花总是香的。谁叫闻笙跟他谈了一年都还很保守?徐可主动热情,送上门来求搞,他哪里顶得住?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闻笙做人做事向来奉行好聚好散的原则,既然分手了,就不必纠缠了。

    可江屿阔说她落了个东西在他那儿,恰好给她送来。既然是好聚好散,就不必要像仇人似的老死不相往来。

    方才她以为是江屿阔敲门,才没有防备。

    此时的闻笙根本回答不了江屿阔,她嘴巴被傅砚临堵住了。

    江屿阔没听到回应,又敲门。

    还是没回应。

    可刚才听到的声响和门缝里钻出来的光线,代表里头分明有人。

    江屿阔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耐心也渐渐消磨,他一拳头砸在门上,语气有些坏,“闻笙,你挺没意思的。答应了聊,现在又跟我闹哪出?故意折磨我考验我对你的耐性?你闹得差不多行了啊!”

    “……”闻笙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傅砚临太坏了,他故意凑近闻笙的脖子,热气扑洒,又麻又酥。他知道外头有人,所以故意报复,手段也更恶劣。

    闻笙难以掩藏的嗯一声。

    酒店的门板并不隔音。江屿阔刚要离开,就听见那声音。

    他不是傻子,那声音代表什么情况他心知肚明。

    江屿阔狐疑地看了眼房门号,一脸黑线。

    走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