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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乱中,我在地上没摸到了一块碎的碗片,颤抖地低在脖子上,力道有点儿不知深浅,在脖子上割了好几道,虽不至于致命却也令鲜血汩汩的流。

我真佩服我自己在这与死神相争的时刻居然想到了之前的一个大胆逆天的想法,却一直对自己狠不下心来,既然现在是生死抉择的时候,那就拿来验证一下吧,指不定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我眸光一狠,用足以让自己毙命的力气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心脏扎去,那些大汗们估计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做,又或者是被我的狠绝震撼到,都停下来愣愣的看着我。

有无数张脸在我的眼前闪过,我捂着胸口靠着墙慢慢的滑下去。

一间石屋,石桌,石凳,石柜都摆的整整齐齐,连那紧闭的窗户也大大敞开,不同地是窗前的紫罗兰开的正是热闹,散发着阵阵,缕缕,似有似无的清香。

有时一丝清风路过,夹带的花香令人通体舒畅。可是屋内的气氛确很沉寂。

石床上躺着一女子,女子面色红润,胸口轻轻的起伏,画面静好,如一睡美人,朦胧梦幻。女子床头的仪器滴滴的响着,不沉不缓,不紧不慢,床头边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男子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明显不稳,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

随着开门的响动声闪进一红衣女子,妙曼的身姿,轻盈的步伐,媚态横生,多一分显庸俗,少一分显娇气,不多不少,浑然天成,让人的目光跟随着她而动,心脏跟着她而跳动。

听到身后的响声,沈诺楠猛然的转过身异常激烈地抓住红衣女子的肩膀,嘶吼:“我是这么跟你说的,不能伤害她的性命,啊?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只去教训她绝不伤害她性命,现在呢?嗯?你让我怎么向我哥交代?你当真不怕我哥要了你的命吗?”

相较与沈诺楠的声嘶低里,沈心月显得相当平静,信誓旦旦的说“傲天怎么会要了我的命,我们已经拿到了藏宝图,也掌握了葛天佑,上海很快就是我们的了,将军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要了我的命的。”

“是吗?”

伴随着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想起,门被一脚踢开,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什么,沈心月就被踢向了墙角,与墙相撞后又滚落到地上,连气还没有喘匀又被人掐着脖子提起来,动作快的让人措手不及,等沈诺楠反应过来时,沈心月就如一只将要被砍杀的鸡。

沈诺楠看着沈傲天暴怒的脸,连忙跪下求情:“哥,请饶恕心月这一次吧,这件事我也有疏忽,哥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沈傲天愤恨地将沈心月丢到跪在地上的沈诺楠的身旁:“不要以为我不会罚你!”

沈傲天胸膛剧烈起伏,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沈心月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儿,爬到沈傲天身边,抓住他的裤脚,泪雨如下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已经拿到了我们想要的一切,为什么你要打破一切原则的对她好?”

停顿了一下,沈心月像想到了什么,颤抖着身子,不甘心的问:“难不成,将军,您真的喜欢上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