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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暝回来的那个周末正好是白麟堂的散打比赛的决赛,白景锐不负众望得了个第四。白景暝和白景昊因为没满十八岁没有参赛资格,看着白景锐被打下台,看白景锐指着台上的武军晟大骂:丫的,你就不能轻一点吗?武军晟呵呵笑着跑下台,二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咋不闪快一点呢?

    岳珊珊离开了白家,前往英国开始欧洲之旅。

    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的校运会上,白景暝同学在众多fans的欢呼声中轻松冲过终点,甩开了安妮口中无限期待的体育生不短的距离。

    “水。”安妮这后勤工作做得不错,跑之前红牛,跑之后矿泉水,虽然不符合某人的习惯,但是某人还是欣然接受。

    “第一哦。”某人得瑟地晃动着食指,难得的笑容满面,“不是倒数的哦。”

    “知道了,不就是一顿夜宵嘛,你犯得着每天念叨几次吗?”对于这个哥哥,安妮真的拿着很没办法,他有时候成熟地吓死人,有时候幼稚得你想扁他,特别是其中的落差,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怕你忘记呗。”裁判递来成绩单,要求白景暝签字,白景暝看了一眼成绩,完全在自己的计算范围之内,不由又得瑟起来。

    “刚才你手机响了,那人说了一堆的英语。他问我是不是neo的女朋友,还问”安妮将外套里的手机递给白景暝,最终没有说出第二个问题,只是满脸通红地说,“你怎么交些这种朋友?!”

    “是arthur。”白景暝看了一眼通话记录中的号码,“上次送你徽章的那个英国贵族。”

    “他一点也不贵族!”安妮抱怨,将手里的衣服递给白景暝,“你先把外套穿上,这时候最容易感冒了。”

    “我先去外面打个电话,这里太吵了。”白景暝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打我手机。”

    “好。”

    白景暝一边走出运动场一边拨通了跨洋电话,接到电话的是robert,他说arthur在上课,但是两分钟之后白景暝就听到了arthur的声音。

    “刚才那女生是谁?她的声音真好听。”arthur说着标准的伦敦腔,兴致极高丝毫没有反省自己问的那些尖锐的问题,“你女朋友?”

    “我妹妹,你们要见的那一个。”刚跑完一万米,自然不能立刻坐下,只能一边无视某些人的惊呼,一边走在校园里,“他很喜欢你的那些徽章,但是这一次你好像吓着她了。”

    “oh,这只是一个误会,一个美丽的误会。”

    arthur和mike偶尔会打个电话过来问好,但是这两个人从不关心时差的问题。arthur经常在他们的上午也就是白景暝的下午打电话过来,这还好,最多遇见上课,出去接电话也只是被老师叫个办公室而已。让白景暝郁闷的是mike,mike比较喜欢将时间挑在他一天活动告一段落的时间,他们的下午,也就是白景暝的深夜,然后兴奋地介绍他今天的收获,偶尔也会讨论到最近流行的装备。

    白景暝骂了几次但是mike的觉醒总是在电话响起之后,所以到了最后白景暝也放弃了,大多的时候都是听着mike的电话摸着mars的毛等待天亮。

    mars已经慢慢长大,挑食的问题在白云枫的放纵下已经根深蒂固,不过还好,白云枫为了讨好这个儿子,隔天派人送来新鲜的肉制品。

    七个月的mars已经告别了尴尬期,告别了驴脸,有了逐渐成形的饼脸,以及看起来相对和谐的耳朵,最大的变化可能是那条已经无比蓬松的大尾巴。他仍旧喜欢每天跟着白景暝晨练,偶尔做点坏事让白景暝去收场,偶尔欺负一下武军晟调节生活,喜欢霸占着客厅里的大电视看动物世界,喜欢晚上和白景暝睡一张床霸占白景暝的枕头。

    马上就要圣诞了,但是a市只有冰冷的雨,空气很湿,气温很低,但是终究等不到下雪。小区门口已经布置好了圣诞树,巨大的雪花显得很不真实。

    快递员送来了圣诞礼物,arthur和mike将对安妮的期待全部表现在给安妮的圣诞礼物里,多次的视频通话让mars也收到了两份礼物,白景暝只是庆幸mike给的礼物没有让他进警察局。

    白景暝每天都能在自己的座位里发现各种各样颜色的情书,粉蓝粉红居多,有些还带有淡淡的香水味,每次他都会很淡定地打开,然后专心地看一遍,这些情书也算是白景暝对很多人第一印象的来源。

    有些人则比较大胆,会让白景暝周围的人转交,里面一般都会夹上一张艺术照,安妮被认为是最成功的中间人,因为白景暝一般都会收下。

    还有一少部分人,会勇敢地等在走廊里,或者白景暝习惯出现的地方,勇敢地递上情书或者心爱的礼物,白景暝大部分的反应还是收下。

    他似乎从不拒绝,但是也不会给出任何回应。

    在圣诞前的周末白景暝将安妮带进a市中心的商场,站在一楼大厅里爽快地说了句:你挑我买。可惜这份豪爽却惹得安妮同学的不高兴:你爱送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