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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男人打架,你掺和什么?”

    她别着头,不吭声。

    宋焰皱眉:“说话。就你这小身板,还打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嗯?”

    她抬起脑袋,说:“重在参与。”

    宋焰:“……”

    周围兄弟们哈哈大笑。

    宋焰手指戳一戳她额头,训:“你以为比赛呢还重在参与?拳脚不长眼的,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她说:“有你在,我怎么会磕着碰着?”

    宋焰:“……”

    他带她逃课去郊外玩,说:“把你拐了卖钱。”

    她说:“卖去好一点的人家行不行?”

    他咂舌:“我可不认识什么好人家。”

    她想也不想:“你家呀。”

    他深夜翻大院的墙,爬到她窗前,要把她偷运出去看星星。

    她也不怕夜黑风高,麻溜儿穿衣服下床,溜出门去。和他手拉手在深夜空荡的大街上疯跑,大笑。

    她和他溜上景山看繁星漫天,他吻她,她不害怕;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也不害怕。

    一切像春雨润湿土地,树梢抽出新绿,平缓,无声。在某一天蓦然回首时,丝雨已汇集成溪,林间已一片葱郁。

    有天晚上,他把她从学校宿舍偷出去,带到酒吧里看乐队表演。少年少女们随着歌声肆意呐喊,她一瞬不眨地观看,不够融入却也绝不反感。

    看到中途,她起身离开。

    宋焰问:“干什么去?”

    许沁答:“上厕所。”

    他起身陪她一起,许沁说:“不用。”

    他执意:“我在外边等你。”

    去洗手间的路上,抽烟的男孩们像潜伏在夜里的狼。有男孩和女孩抱在一起亲吻,男孩的手在女孩身上上下游走,女孩伊伊啊啊地哼着。

    许沁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