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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问房谖草倒是火了,拍了叶孤城后背一巴掌,“好啊,我这么辛苦的帮你忙,连做你朋友都不配是吧,你个混蛋大色胚……”

    “不、不是,那个谖草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孤城可算记住了,绝对不能当房谖草的面乱说话。

    “那你说什么意思,说清楚我放你一马!”

    “我是觉得咱俩是凭心相交的好友。”不知道是否有意,叶孤城还拍了拍胸脯。

    见他的动作,房谖草顿时颓了,结巴道:“这个、这个解释还差、差不多。”

    邓乐笙从头到尾都在看这个年轻人的神情,那种居高临下的冷傲,绝对不是伪装的,这让邓乐笙有些摸不着头绪。

    而且那声邓先生也在告诉他,自己凭什么让人喊一声邓伯伯呢?这件事最初的由头是陈素谣欠了叶孤城,房谖草接了下来,邓乐笙帮的是房谖草,自己是要还人情而不是送人情,主动方是叶孤城。

    就像甲欠了丙一块钱,乙帮助甲还钱,丙的立场只在于要了这块钱是装兜里,还是扔进水沟,此后跟甲乙无拖欠。

    叶孤城能够在终战之前所向无敌,最重要的就是毫无瑕疵的心境。

    尽管邓乐笙很生气,生气到想让这个年轻人就此消失,可仍旧还是从座位站了起来,探出手笑道:“之前有些失礼,小兄弟见谅,请坐。”

    一句小兄弟算是他对那句邓先生做出的妥协,今天会议室中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足够叶孤城名扬夏都的。

    徐功终于开口,打了个哈哈说道:“年轻人我见过很多,高进小兄弟的气魄也算是无出其右,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他日必定在你身上应验。”

    见到邓乐笙的态度,听见徐功的评价,房谖草比叶孤城可兴奋多了,小声道:“据我所知徐伯伯可是头一次这么夸人,就连他电影里走出来的影帝都没这番评价。”

    徐功闻言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叶孤城笑道:“徐导演过奖了。”

    邓乐笙的态度说明认可了叶孤城,在徐功观察许久看来,这个叫高进的年轻人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大一点说就是类似于可以称孤道寡的那种气质,这是需要周身环境多年养成的,演员想要做到太难。

    国内演过皇帝的角色很多,可真正能被他接受的只有陈道铭。

    心里有了想法,徐功也乐得顺水推舟,便说道:“我在跟老邓讨论我准备开拍的这部戏,背景是南北朝时期,讲述北魏拓跋焘一统北方后发生的事情,你知道拓跋焘是怎么死的吗?”

    高进不知道,可叶孤城自然知道,“宦官所杀。”

    “其中详情可知一二?”

    “书中所记,宗爱本是北魏重臣,获罪变为阉人,侍奉宫中,与拓跋焘之子,已为太子的晃不和,遂递进谗言,置祸于东宫,晃日日惊恐,最终竟然吓死。后来拓跋焘得知儿子冤屈很是悲痛,宗爱怕迁怒于己,就将拓跋焘毒死。”

    “真是令人惊讶,高进小兄弟如果真如小草口中功夫也不错,那就真是文武双全了。”

    “二十一岁,确实让人吃惊。”邓乐笙颇有深意的叹了一声。

    最吃惊的还是房谖草,她在遇见叶孤城之后,不知道第几次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突然说话文绉绉的,你是保安么?你是夏都大学隐藏的学霸呀,扫地僧啊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