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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淮生是个微胖的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皮肤白净,身材宽厚高大,戴着金边眼镜,穿着银白色polo衫,藏青色休闲裤,手上戴着名表。收起轻佻的笑后,显得温和斯文。他带着舒琬、舒琦芳往走廊深处走,穿过一道门,居然站到了地面上。那是一个幽静的四合院。

    其中一个房间的灯亮着,摆着一桌麻将。两男两女在那打麻将,旁边的高脚桌旁,有一男一女在站着聊天。

    “陈总,您这走了又回,是什么情况?”其中一位女子透过窗户,笑哈哈问。

    “你管呢?”陈淮生说。

    他带着舒琬、舒琦芳进入另一个房间,开灯,招呼大家落座。

    有女子过来,煮水、倒茶。她看看舒琬,又看看舒琦芳,开口说:“琦芳,这位美女是谁?”

    舒琦芳笑着说:“丁总,这是我的同学舒琬。”

    “丁雪,你记不记得2002年,我们学校考上两个总分接近满分的学生?舒琬就是其中一个。”陈淮生得意道。

    “原来如此。陈总呀,几十年了,还是老德性,一遇见优秀的学生,就欣喜若狂!”丁雪说。

    “那当然!二十一世纪最缺的是什么?人才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聪明人太多了。我就喜欢念书好的聪明人。”陈淮生说。

    他把倒了茶的茶杯递给舒琬、舒琦芳,说:“丁雪你看,这有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立马就比出来了。琦芳在这,也算是才貌双全的美女了吧?平时也爱看书什么的。可跟这舒琬比起来,就是差了点味。聪慧劲缺了。当然,我这么比有点不公平,毕竟高中的时候,舒琬的考分,就比舒琦芳的,高了五十多分,学校也不是一个等级。岩山中学和惠文中学,本来就是两个等级的。琦芳,我这么说,你可别生气。我这是实话实说。”

    “陈总,看您说得。我怎么可能生气呢?舒琬本来就是我们班的大才女、金凤凰。我这就是一土鸡。”舒琦芳笑着说。

    “琦芳,你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土鸡不土鸡的。凯岳大酒店要是缺了你这个八面玲珑的领班,就称不上五星级大酒店了。你也是很能干,很聪明的。丁雪,你叫人做几个小菜,我们在这喝几口。”陈淮生说。

    “陈总,不必这么麻烦。我酒量很差,怕不能陪您尽兴。”舒琬说。

    “没事。小酌怡情。我酒量也不好。”陈淮生说。

    他兴致勃勃,开始打电话叫人。没多久,就来了一个年轻人。这个人,舒琬还认识,是她的初中男同学,叫舒琼海。一番寒暄后,大家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