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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持刀刃便不由自主的想砍些什么。

  据说身为剑客,只要看过刀锋的纹路,就可以看出那把刀斩了多少人。

  不凑巧做不到这一点的黎真难以相信这种玄乎的说法,但多少还是可以看出手中这把刀还算凑活的样子。

  与粗暴没有技巧在使用武器的黎真不同,兜帽男的这把刀有被好好保养善加使用着。

  双方都使用了武士流派中的技巧用查克拉强化附魔自己的武器,可对于查克拉运用熟练度上,黎真却不及那兜帽男,所以刀上满是不必要的缺口。

  只不过熟练度这种东西要靠时间刷上去的,黎真并不感到气馁,赢的人是他,这把被精心呵护供养着的别人老婆,最后不还是在他手中满脸娇羞被剥光外衣分开了双腿。

  刷了兜帽男这个野外小BOSS之后爆出来了一把蓝色品质的打刀和一把绿色品质的胁差,再从这家伙的青色甲胄上拆下来能够用到的部件替换掉自己身上挂甲损坏的部分,搜刮了这伙强盗截来的财物,一般玩家这时候就会回去交任务或者继续刷点别的什么,对于那些死于AOE的杂鱼多半不会有兴趣。

  但对黎真这种垃圾佬玩家而言不去摸尸体,不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就会感觉损失了一个亿。

  虽然愉快的捡尸体环节一如既往没可能有什么大收获,这群死穷鬼也没几两银子,若非搬运这些家伙的衣物武器有些过于麻烦,这些死者连最后的尊严都不会剩下。

  夜风灌进黎真的衣领中令他打个寒颤,拉紧了自己那白色的羽绒毛领,重新带上了暗金色的狼面具稍作挡风,选择这面具并不是为了装逼……好吧,除了装逼之外,姑且还有着其隐藏真面目的作用。

  那是之前稍微有些得意忘形的洗劫过强盗团和黑帮,结果被残存下来的家伙给盯上,虽然这伙下三滥不值一提,可在吃饭睡觉排泄的时候杀出来就很影响心情不是么?

  也不是说黎真就专找黑色的那一面下手,白色那一面有柔弱可欺的肥羊他也一并会吞下,顶多是赠送对方不抵抗就不会死的开业大酬宾,黑色这一面就多半不留活口了,因为实在是太麻烦了。

  “咕~~”

  查克拉与体力过分消耗的黎真坐在篝火前取着暖,架在火焰上沸腾的汤锅散发出令人难以拒绝的香味,土豆与肉块在锅内翻滚,不用多想已经到了入口即化的完美时刻。

  黎真蛮喜欢吃烤肉的,但对煮烂的这种肉委实没有兴趣,感觉有些恶心,不过比这更恶心的食物在当实验小白鼠的时候他都吃过,现在要不是汤面上一股殷红越来越淡,他也没矫情到宁肯饿肚子也不吃的地步。

  汤面上那一抹殷红恐怕是刚才哪个倒霉蛋的血溅了进去,老实说卫生不卫生什么的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了,黎真其实也并不是很介意,只不过远在西部的亚瑟·摩根先生的惨痛教训令人不得不考虑到是否有病菌感染这种下下签。

  “#^*%……”

  最终在一阵低沉咒骂中黎真烤了烤冷硬的干粮,就着肉汤的香气下饭。

  尸横遍野的中心点,胃口不错的黎真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就餐环境,在听到野兽嚎叫后打消了就地睡一晚上的决定,虽然谁给谁加餐还不一定呢,但黎真还是很烦睡觉被吵醒这件事。

  远离了全军覆没的强盗团,阵阵的寒风令黎真第一次对家,房子这种东西心生一丝渴望,不由想起了自己曾经那个小小又温暖的狗窝,现在想起那电脑主机风扇的噪音都有些怀念的意味,今晚要是找不到一处遮风处歇息就只能在树上当一晚上路飞了。

  月光之下白花花的肉体稍微晃到了黎真的眼,不着片缕的年轻女人一脸被玩坏的表情,皮肤上满是蛮行留下来的伤痕,双眸之中失去了高光。

  本来在一番欢愉过后这女人也会被结束不幸的一生,不留下任何隐患,只是不知道那施暴者是见情况不妙跑了,还是觉得我能行,我能反杀跑回去送了人头。

  黎真透过面具观测孔的双眼之中没有丝毫波动,脚步微顿便从这不幸的女人身上垮了过去,继续寻找着今夜的栖身之所。

  说起来这种感觉颇为奇妙,只是与强敌交手过后或多或少自身都会有一些提升,虽说不是赛亚人那种世界观设定,不过对自身的状态增减能够清晰感知到,这也是查克拉的作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