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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接到了女儿,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白楚瑜抱着白乐芙告辞,周捕头倒是没有跟他一同离开。

    白乐芙小姑娘虽然之前嘴上说讨厌罂粟母子,但是现在要离开还是有些不舍得,临走前还特意交代罂粟带着虎子以后去她们家玩。

    罂粟只是笑笑,并未答应下来,看白二少刚才的行事,很明显并不希望日后他们再有什么来往,救命之恩一次还清,根本不想让她借此攀上交情或者挟恩自重,果然是商人,算计得十分清楚。

    醉酒的里正终于姗姗来迟,听到官差来村子里,张里正的酒也醒了,匆匆就赶了过来,正巧碰见白楚瑜的马车疾驰而过。

    有村民眼尖,看见里正过来忙喊道:“里正来了!”

    张里正因为田地赋税还有户籍之事去过几趟县衙,所以识得周捕头,晓得他在县令跟前能说的上话,满面带笑的道:“周捕头怎地这个时候来了?”

    周捕头看向里正,道:“我是奉县令之命,过来给沈娘子送封赏的,沈小娘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我们县衙剿灭了一个人贩子窝点,县令很是赞赏,特意让我过来送赏银。”

    虽然区区十两银子跟先前白楚瑜拿出的五百两银子没法比,但是意义不一样,这是县老爷赏赐的,有了县太爷的夸赞,大家都会高看三分。

    “县令听闻沈娘子一人抚养孩子,特意嘱咐我跟大家捎句话,大家乡里乡亲,她们孤儿寡母的,若是有帮得上,还请大家都帮把手!”

    周捕头看向过来围观的一种村民,这些话其实并不是县太爷嘱咐的,是周捕头自个突然加上的。

    “要得!要得!”张里正连连点头。

    “那行,我就告辞了!”周捕头看向罂粟,又特意道:“我就先回去了,你若是有事就去衙门里找我。”他微微俯身,趁机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如果是我,我也要白二少的玉牌。”

    说完,他转身跳上马,笑着离开了。

    周捕头走后,张里正又特意找罂粟问了事情的原委,被罂粟一句带过。张里正却越发觉得她不容小觑,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说的是真的。

    村民们都想知道罂粟到底做了什么,也有想上来攀谈两句好套上交情的,还都围在李家老宅门口没有散。

    罂粟却不管这些,只跟李氏道了一声要先回家去,便牵着虎子走了。

    村民们却围在李家老宅门前,拉着李氏一家子说话,无非是打听罂粟到底做了什么,这些事李氏也不清楚,还有村民道:“李氏,你是不是早就看出翠花她不是一般人?”

    李氏被问的瞠目结舌,与村民们聊了好些罂粟的事儿,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从李家老宅门前离去。

    李老头暗自后悔,在李氏临走前还叮嘱她:“挑个日子给翠花母子上咱们李家的族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