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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下来后,桑落看着自己身上的一堆肥肉发愁,其实这段时间来她一直都很注重吃食,饭量减去一半,而且早晚忙碌个不停,晚上会在院子里做一会健身操。

    刚开始因为动静太大还被妹妹骂了,后来桑落改做一些瘦身的瑜伽,不敢再唱乱七八糟的歌,家里这才平静下来。

    天气转凉了,桑落仍坚持把瘦身运动放在院子里做,因为屋里空气精神实在太闷,她更喜欢院中清冷的空气,更能让她在清醒的状况下,完成这些动作。

    不知为何,每到夜里,她总会盯着隔壁的宅子看上一会,算算时间,距离上次见孟锦年已经过去十三天,也不知他干嘛去了。

    这天饭后,当她刚做一个半月式动作,一个久违的声音从墙上就传了过来。

    “你今晚做的动作有些奇怪,我从未见过。前两日我听你唱的歌挺好听的,今天怎么不哼了?”

    桑落被吓了一跳,胳膊一滑摔到地上,待辨认出那声音的主人是谁,又起来保持刚才的动作,前两日她唱的歌也是随便哼哼,各种歌曲大杂烩,谁还记得是什么歌了。

    还有,明明过去十几日了,还说是前两日,这家伙的算数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桑落心中有火,选择不搭理他,不过心中再气,听到那个声音还是觉得暗暗欣喜,至少看到活人了,看不到他的那几日,还挺怕他出事。

    孟锦年坐在屋顶上,眼望头顶的点点繁星,维持和从前一样的动作看她,“你做这些奇怪的动作,到底是想干嘛?”

    “你想知道啊,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搬来这里住,我就告诉你我做这些动作是干嘛?”桑落回头看他,黑暗中的眉眼逐渐舒展开来,内心中升起一团得意的小火苗。

    孟锦年笑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壶饮着,“你不回答就算了,看到你的体型和你的坚持,不难猜出你是想减肥,我听不叮说,你最近吃的少,而且运动量也加大,每日早上都会起来,围着这秦家村走上好几圈。”

    桑落想起前两天,不叮替自己解围的事,很想问孟锦年,那画到底是谁画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孟锦年,你住在这儿,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什么把我的一言一行观察的这么仔细,我现在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身上没有你可图的东西,什么酒曲方子,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只是一个传言。”

    他立刻回道:“我对你没所图,现在我已经脱离了孟家,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什么锦衣玉食的生活,跟你一样每日粗茶淡饭,自力为生。”

    桑落肯定不会信,她和孟锦年几年认识这么久,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子。

    她运动完坐在一旁擦汗,发现豆芽不在,觉得很奇怪。每次她运动时候,豆芽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可是今天豆芽一直蜷缩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她走过去,把豆芽从猫舍中抱起来,见它精神萎靡,逗弄着也不肯动一下,两只眼皮一直耷拉着。

    “孟锦年,你快下来帮我瞅瞅,豆芽今天很不对劲,一点精神都没有。”

    孟锦年有些醉了,眯眼看着她,“我是又不是兽医,我哪知道它怎么了。”

    桑落低头,看到豆芽的嘴角流出来一点白色的泡沫,而且四爪在微微抽搐着,被吓了一跳,怒气腾胖腾地冲他吆喝。

    “你快下来,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