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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陆骋心都要碎了,连忙道:

    “我身边哪里有什么人啊?那是镜书清。”

    白寻洲一僵,他没想到会是镜书清,明明之前陆骋还很讨厌镜书清来着的。

    怎么现在突然一起出来旅行了?想到镜书清知道他以前的事情,他便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有没有和陆骋说。

    很快他讲稳了下来,要是镜书清给陆骋说自己出轨的事情,那么陆骋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

    他安静了一会哑声问道:“你怎么带他来了?”

    陆骋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又听到他说:

    “还是说,你这一次不是来见我的,之后是不是也不打算带我回国了”

    陆骋解释:“想什么呢?我什么都还没有说,什么都是你说了去。”

    说完他点一支烟,又道:“我当然要带你回国,不然我为什么跟他一块儿?你现在在他鼎盛时期回去被发现了肯定又要被送走,我到时候去哪里找你?所以乖,等我解决了他,我再把你接回国。”

    白寻洲闻言总算好受了一些,但是心中还是不安:

    “你什么过来见我?我想你了。”

    这一次他没有故意借着白小驰的幌子,他知道怎么攻陷陆骋,这种人更喜欢直球。

    果然陆骋低笑了一声,眉眼柔和:

    “明天吧,我找时间过去。”

    白寻洲这下高兴了:“来之前跟我说一声,我准备一下。”

    陆骋应下,挂了电话之后他站起来边往回走边给保护白寻洲的人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下了:

    “最近镜书清的人看得严格吗?”

    保镖道:“不严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陆骋“嗯”了一声挂了电话,估计是和最近这段时间关系的亲近让他放松警惕。

    回到别墅后,镜书清在收拾桌子,那一身西装已经换了下来,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开衫和灰色家具裤,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不少。

    贤妻良母。

    陆骋脑海里突然划过这个词,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知道眼前的人可不是善茬。

    镜书清听到动静抬起头,就看到陆骋站在玄关处看着自己。

    想到刚才的热吻,他耳尖泛红,道:

    “天黑不安全,别老往外走。”

    陆骋放下外套,道:

    “我就到湖边走一走,没走远。”

    镜书清点了点头,继续收拾。

    陆骋走过去帮他,道:

    “我明天可能要出去一趟,我有个老师生病了,我想去拜访一下。”

    镜书清不疑有他,道:

    “嗯,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陆骋把剩菜倒进垃圾桶,“等他身体好一些我再带你去吧。”

    镜书清愣了一下,而后就理解了,生病的人精神大多不好,人太多过去还得挤出精神应付,确实会不利于恢复。

    于是叮嘱:

    “好,明天我带陆余到附近去逛逛。”

    看到镜书清半分没有怀疑,陆骋微微眯了眯眼,没有再说什么。

    事情敲定下来,屋子也收拾干净了,镜书清准备去陆余那儿打地铺的时候被陆骋拦了下来。

    他道:

    “怎么?确定了关系都不能一起睡?”

    镜书清这会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愣愣的看着他,来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要跟陆骋睡在同一张床上,所以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我……”

    “你不想跟我睡?”陆骋又问。

    一晚上都是陆骋在主导,明明自己比他大了四岁,镜书清咬了咬牙:

    “睡。”

    陆骋愣了一下,他本来只是想跑个火车,没想到他会同意。

    这一下真的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把陆余带上吧。”陆骋提议。

    镜书清有些意外:“可以么?”

    “为什么不可以?”陆骋反问。

    镜书清抿了抿唇,因为他之前很不喜欢陆余,连抱都不曾抱过。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走到小房间把陆余抱了出来。

    到主卧的时候他把陆余放在中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突然紧张了起来。

    有陆余在他们不会做什么,可他还是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几分钟后陆骋出来了,穿着浴袍,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水滴在他小麦色的肤色上仿佛珍珠一般发出熠熠光芒。

    陆骋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道:

    “去洗洗吧。”

    镜书清僵硬的点点头,拿着睡衣走了进去。

    陆骋把头发吹好,换好衣服下楼喝了水上来,镜书清都还没有从浴室出来。

    他挑了挑眉,有些好笑。

    直到半个小时后镜书清才舍得打开门,一打开门就撞上了陆骋玩味的眼神。

    “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

    镜书清带上门,努力镇定:“为什么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