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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在当过一段时间的战地记者,亲眼见过虐俘的手段。

    他虽然没有顾一笙那么变态的学习能力,但自认为这方面也不差多少。在男人身上如法炮制,拆了男人的两只胳膊。

    手筋被扭断时,男人痛的满头大汗,大声求饶:“饶了我吧,我也是拿钱办事啊!”

    裴东陵眸光一沉,想到了一人。

    他放开了男人。

    男人双手的手骨,被裴东陵生生扭断,痛的在地上打滚。

    裴东陵走到乔思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乔思身上。

    乔思看着身上的外套,蓦地一震。

    三年前,她曾从泰晤士河的桥上跳下,那时候裴东陵就给了乔思一件外套。

    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件外套的余温,温暖了她后来每一个寒冷的岁月。

    “还站的起来么?”裴东陵把手递给乔思。

    乔思愣了愣,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放在裴东陵手里。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坚定、温柔的力量,她的身子似乎也跟着泛暖。

    “之后的事,交给警察吧。”

    瞅着乔思还有些心有余悸,裴东陵道。

    坐上了裴东陵的车,车子里开着暖气,乔思这才感觉冰冷的身子渐渐回暖。

    “我送你回去。”低沉温润的嗓音,从乔思耳畔传来。

    乔思没说话,裴东陵就当她默认了。

    见乔思低垂着头,想必刚才的事,对她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裴东陵又想起了裴允。

    乔思也经历了像他那样的痛苦么?心口一紧,裴东陵轻叹了口气,揉了揉乔思的脑袋。

    “乔思,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所以……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这样的温柔的裴东陵,几乎让乔思颤栗。

    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是可怜她么?

    是啊,这个人从小就接受良好的绅士风度教育,看到她差点被强bào,同情她也是理所当然吧。

    可这样的温柔,几乎让她骨头发软,心痛的难受。

    车子快要开到乔思的小区了。

    乔思却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终点。

    他对她的温柔,哪怕只是昙花一现,是否可以让这一刻,停留的更久一些?

    在车子快要到乔思住的小区的时候,乔思忽然抱住了裴东陵的脖子。

    乔思这样突如其来的行为,让裴东陵猛地一震,紧跟着是刺耳的急刹车。

    “乔思,你做什么?”

    乔思紧紧看着他,眸子似悲似喜,还有着一抹偏执成狂。

    “我,不想回去。”

    裴东陵顿了顿,眸色深了深,静静看着她。

    乔思唇角掀起一抹笑,宛如夜里徐徐绽放的罂粟,如火如荼,艳色靡丽。

    “裴东陵,我想要你。”

    乔思很直接,也很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她想要这个男人,不管他爱不爱自己,她要骄傲的,占有他。

    不等裴东陵回应,她就果断地印上他的唇。

    她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冰冷刺人的话。

    乔思笨拙地吻着裴东陵,她虽然一向号称老司机,这方面的经验确实乏善可陈,偏偏乔思又想表现的自己很懂,吻的又急又粗糙,很像一只饿极了的猴子啃着刚烤熟的玉米。

    裴东陵的鼻尖漫出一声轻笑,他扣住乔思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吻住乔思的嘴唇。

    “这些,是有诀窍的。”

    乔思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白生生的脸颊像是涂抹了两朵艳丽的胭脂。

    “什、什么诀窍?”

    她眼神迷离,一双魅惑的眼睛,因为染上了情欲,异常的魅惑。轻轻张合的小嘴,宛如一朵含苞绽放的花蕾。

    裴东陵的喉结微动,淡然一笑:“诀窍就是,要让我来。”

    ……

    乔思醒来时,她躺在裴东陵公寓里的大床上,身上满是艳丽的痕迹。

    裴东陵睡在她身侧。

    她狠狠拧了自己一把。

    不是很痛。

    一定是做梦!

    对对,她怎么可能和裴东陵先是在车里纠缠,然后又得寸进尺地威胁裴东陵,一定要去他家,然后还嚣张的放言,今晚一定要睡他,否则决不罢休?!

    这些年,就算是她做梦,也没梦到过这么好的事啊!

    想想就觉得回味无穷!

    瞅着裴东陵睡在自己身边,既然这是个梦,不睡个够本怎么对得起这难得一遇的美梦?

    下次再做这样的梦,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遂,乔思大着胆子,很心安理得地去亲裴东陵。裴东陵的嘴唇轻合着,她捏起裴东陵的下颌,想要学着书里,捏开男人的唇齿挤进去,忽然感觉唇上一阵刺痛。

    裴东陵挑着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乔思。

    “我不是和你说过,让我来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