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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熊作为尽职尽责的经纪人,虽然监控到了网络上对于赵一希的不良言论,但其实并没有大范围的关注传播,只在星腾计划的粉丝圈里有讨论。

    听到自家艺人为陈红辩解还很不高兴。不过他也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

    “反正陈红现在嫌疑最大,除开她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有谁会来带这个节奏。在这张卡来说这件事一定是星扬的人。这两年你在公司基本上算是没有志愿,和谁也成不了竞争关系,不存在利益冲突。要整理更多可能是私怨。”

    分析了一番又问:“你怎么打算,要回应吗?”

    “再看看吧,消息刚出来,我们就急匆匆的去回应,倒显得我们心虚似的。”

    “也对,那我继续留意着。”安慰赵一希:“你放心,节奏也不只是他们才能带。”

    只是还没有等到大熊在这件事情的公关上大展拳脚,问题就被解决了。

    戏剧研习社的官方账号出来捡人。

    也没有和黑子们打口水战,官博小编只是简单的皮了一下。

    【我社真的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单位,有编制、有工资、有职称的那种,不是野鸡公司也不是向我们靠拢就有人品瑕疵的传销组织[哭唧唧],虽然考进来有一丢丢难,还是希望广大中青年艺人可以考虑我们[挥手绢~]】

    并且还配了张图片,内容是赵一希的工作证,工作证上有他的一寸免冠照及戏剧研习社的钢戳。

    原本猜测赵一希攀附上其他大娱乐公司的声音顿时沉没了。

    【卧槽,我不敢说话了。】

    【本以为混娱乐圈可以不用像我等凡夫为找工作各种考试,失敬了失敬了。】

    【看来目前经济形势确实不好,公认的高收入群体都开始考编上岸。】

    【只能说zyx走对了一步棋,在星扬这几年也只能跑龙套,还不如求个稳。】

    【捧脸,好看的小哥哥难道都把自己上交给国家了吗。我似乎明白为什么我的姐妹拼了命也要考进去了,唉~】

    大熊酸溜溜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国速度?要不我还是去混个合同工算了。不然你的事儿都跟我没关系了。”

    赵一希在戏剧研习社入职,开始上班以后,比以前无人管的状态要忙许多。或者说是时间上没那么自由了,他需要上班打卡……谁会想到当明星也能当出一种社畜的感觉。

    老父亲不在,赵微与只能自己跟自己玩,偶尔带带周垚这个来串门的大孩子。

    你说老赵?陪老赵玩太痛苦了,他干什么都很较真,会让赵微与在玩的时候精神都高度紧张,玩一会儿比打拳还累。所以她放弃了这一个选项。老赵也致力于在自己的烹饪技能树上点亮更多的技能而忙于各种食材与调味料之间的实验。

    看完一集电视剧,赵微与到阳台上远眺放松眼睛。年年自动跟随,他灵活地跳上栏杆旁的水泥立台,动作流畅度一点儿也没有受到那一身肥膘的影响。

    立台差不多比赵微与的头还高,年年跳上去以后伸了一把爪子,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拉小主人上去,但是看到同样的一身奶膘后又退缩了。他蹲坐在那里并用尾巴圈住自己的身体,极目远望。

    年年已经是一只大猫了,在一天一大碗猫饭的加持下,身材和当初捡到他时不可同日而语,现在看到他的人绝对不会把当初那只灰灰的小老鼠联系在一起。

    而且在老赵同志到来之后,他圆润得越发明显。

    老赵说:“养小鱼我可以从养猫开始。”

    他觉得养年年简直不要太容易,做猫饭非常容易获得成就感,各种肉肉蔬菜一锅煮熟,凉了以后弄细些再加点营养添加剂就行。他总是乐此不疲,每天积极性特高地给年年做饭。

    养小鱼的烹饪技巧就很让他头疼。

    也不知道如果老父亲知道老赵从养猫的过程中学习技巧养孩子会是什么感想。

    此时年年坐在水泥立台上,看着晴朗的天空移动不动,肥硕的背影显得萧瑟又怅惘,像独坐紫禁之巅的孤独侠客。

    他常常这样。

    “你想到外面去吗?”

    年年喵了一声,可惜赵微与不懂猫语。但是她决定带年年出去玩,嗯,专业术语叫做“遛猫”。

    她上网查了攻略,攻略上说猫猫出门后就容易脱离主人跑掉。所以她还特意让老赵给她外卖买了一根遛猫绳。

    遛猫绳是背心穿戴式的,防脱离程度很高,唯一的缺点就是年年不愿意被束缚,但这也不是问题,她力气大,镇压年年毫无压力。

    还没出门周垚就过来了。

    她赵微与给了他一个“你怎么又来了”的眼神。

    他压低声音:“我给你发消息,你又没回我。”语气里还有些怨怼。

    大哥,你的天才少年人设不要了吗?跟怨妇一样。

    那头老赵在喊:“啊,垚垚来啦。”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自己坐。”

    “好嘞赵爷爷。”又把带来的东西给他,“我舅舅的基地里出的竹笋。”

    赵微与踮起脚尖看了一眼,大概是考虑到老赵的烹饪水平,竹笋直接料理好,做成笋丝的,可以直接下锅炒。老赵也对这种方便的食材很满意,拿着进厨房。

    “那你们去遛猫,我给你们做午饭。”

    老赵的背影消失,周垚才问:“为什么我总觉得每次你爷爷叫我坐的时候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