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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看番外,番外里有两章是讲她的前世,她还想看看书里前世的她和现在的她是不是都是她。

    感觉有点拗口,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现在的她。

    应该是吧,而且要是‘她’真的是她的话,书里写的也许是真的。不过真相可能跟书里描写不一样。

    她知道几年后会恢复高考,找一个留不住的男人,等他离开后她就恢复自由了,以后不再结婚也有了理由,自自在在一个人,多好啊!

    不管是不是她,好像也不需要去纠结。前世什么的,她就算看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要我说啊,那闺女就是瞎,那小白脸的事都没过去几天呢,她就迷上了。”罗翠芬回过神后一点也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对她一点都不同情。

    看了眼乖乖吃饭的闺女,自豪感油然而生。

    尽管知道她们这样做,可能会让大家都不敢来相看了。

    但这对他们家一点事都没有,她闺女可是早早就给自己找了个厉害的未婚夫。

    就是他都出去参军好几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信上也没说。再不回来他就老了,要是她闺女看不上他了可不怪他们。

    老太太赞同地点点头,说:“也是,不过我看啊,二柱夫妻俩肯定也坚持不了几天,昨晚那闺女都撞墙了,也不知道现在她醒没醒。”

    罗翠芬立马来了兴趣,问道:“还撞墙了?今天干活的时候都没听人说。”

    “嗯,都叫老七去看了。你左右没他家附近的人吧,听说闹的还挺凶。”周老太把自己听到的消息都分享出来。

    “那样也太造孽了,听说过段时间还要来几个新知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们家在饭桌上都很喜欢听这些家长里短的东西下饭,没办法,现在的娱乐活动太少了,只能自己找点乐趣,听八卦就是其中一样。

    回过神后,周然然连忙说出了后续发展。

    “这个问题我知道,而且已经有了结果了。”

    罗翠芬:“你不是上山了吗?咋就知道了。”

    “我去河边洗折耳根的时候碰上了,周敏娟是真的撞墙了,她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咳,就周敏娟,她带着她志强哥去跟那个卫知青提分手,就在河边高高的草堆里,离我洗菜的地方不远,就正好看到了。”

    周然然坚决不提是她故意凑过去的事,继续说:“当时那个卫知青特别深情地表示他没能及时上门看望她,感觉非常抱歉。然后周敏娟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声音特别平静,说她爸妈不同意他们交往,他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了。”

    周然然看不到他们几人的神情状态,但不妨碍她把几人的语气演出来,还专门提了一句周敏娟。

    不过罗翠芬不想听那个卫知青的事,直接打断了她,让她说结果。

    “最后嘛,听声音感觉那个卫知青很生气,但是又害怕志强哥的拳头,只能使劲忍着脾气。志强哥最后还威胁了他好几句,让他不敢说周敏娟的坏话。”

    “没想到那闺女还能有这决断,前两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就能跟人断了。”罗翠芬感叹道。

    她对周敏娟不太熟,平常看着还挺勤快的,但不清楚她人到底什么样,没想到还真的下得了决心,说断就断。

    “也就那样吧!”周老太对她不太喜欢,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但她的心思有点多,她对她家然然好像有点意见,又不直说,感觉不怎么爽利。

    ……

    “咚~咚~咚~”

    村里悠远古朴的钟声响起。

    这是他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铜钟,就挂在村里的大槐树下,敲响后,全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上下工都不需要大队长扯着嗓子喊,只要按时把钟敲响就行。

    不过要组织大家开会时还是需要喊一喊,但有大钟的存在,确实方便了众人不少。

    听到钟声响起,周二庆夫妻不在家里多耽搁,拿了个草帽就往外走。

    周老头在腰间拴了个腹大颈小的竹篓,也跟着两人出了门,跟他的几个老伙计一起去放羊。

    一时间,家里就只剩下了周老太跟周然然两个。

    周老太不慌不忙地收拾好自己的针线筐,准备出门去找几个老姐妹唠唠嗑。

    “然然,我也出门了,你别睡太久了,晚上又睡不着。”

    见周然然还在廊檐下躺着没有动静,周老太出门前还是不放心地喊了她一声。

    周然然摆摆手,没睁开眼睛,懒洋洋地说:“知道了奶,你快去吧,不然大奶又要说你磨蹭了。”

    “我离得远,肯定要晚一点才到,她有什么好说的。”周老太看她已经清醒了没再多说什么,挎着自己的针线筐踱出了门。

    等人走了,周然然也没有什么反应,这个天气太舒服了,她不想动。

    在太阳底下会有点热,但在屋檐下会格外舒服,不冷不热的,特别适合睡午觉。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她在大队也是有工作的,比如统计公分、做做账什么的。大家觉得她太年轻,没让她做更复杂的,更复杂的一些事是另外一位老会计在做。

    平常的活少,工作简单,再加上她本身做的速度快,一个星期的活计她花一天时间就理清了。

    都是一个村的,大家也没故意为难她,只有她把本职工作做好,剩下的时间都随她安排。

    她本来就是很懒散的人,就没天天过去报道,也就显得她每天都很闲。

    算下来她今年六月份才正式高中毕业,但这时候上大学都需要推荐,名额还特别少,大都不怎么重视学习。

    上了一个来月的课后,基本就没有几个人会去学校上课了。县城里的高中毕业生这时候大多都在忙着参加各个工厂单位的招聘考试。

    家里有条件的人家自然不着急,但更多的都是普通家庭,需要靠自己考试进去心仪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