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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三步并作两步匆匆来到虞卿卿的面前,焦急的抬手敲了敲门:

    “卿卿姐姐,是我。”

    听见芍药的声音虞卿卿在房间里微微皱眉,姜辛这么快就去告状了?还真是屡教不改,留着迟早是个麻烦。

    这个姜辛真是让人头疼,虞卿卿揉了揉太阳穴去开了房门。

    只见芍药绷着个脸,看上去蛮严肃的样子。虞卿卿试探的开口询问:

    “芍药妹妹都这样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芍药紧蹙眉头张口回答:“姜辛刚才跑来房间找我,哭的很凶。”

    她想起姜辛的哭声就脑瓜子嗡嗡的,原先她是真的不知道姜辛这么的能哭。怪不得古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她以前是不认同这句话的,今日芍药信了。

    虞卿卿不明所以,姜辛哭了?还哭的很凶?她跟自己理论的时候可厉害着呢,就连求饶的时候都没见她落下一滴泪,这么会儿功夫就哭了?

    哭着跑去芍药房间博同情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虞卿卿美眸流转露出锐光,轻声张唇:“看样子她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这是硬要逼我把她赶出去啊。”

    芍药看着虞卿卿还是那副表情有些不解:“姐姐说的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姜辛额头受伤了。”

    虞卿卿望着她轻描淡写的说道:“是啊,我知道。”

    原来姜辛摔跤的时候卿卿姐姐也瞧见了呀,那她也不用多做解释了,急忙说出了前来的目的:

    “那姐姐这里有没有药粉?这深更半夜的我也不好去找别人,思来想去只有姐姐还没休息。”

    虞卿卿已经做好了芍药与自己争吵的准备,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只是找我来要药粉?”

    芍药眨着一双大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想起姜辛哭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有额头上一大片的伤口,她略带愁容的开口:

    “怎么说她还是个未嫁人的姑娘,那么大的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以后要落疤了。姐姐可有好些的药粉?”

    虞卿卿将一缕青丝别于耳后,眼睛半阖一直盯着脚下,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芍药见此她呈思考状,不敢再说话打扰。等了良久,才怯怯开口问道:“姐姐可是在想有什么不留疤的好法子?”

    “啊?”虞卿卿回神很快勾起一抹浅笑,与刚才相比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不留疤的好法子啊……我倒是有一个。药粉嘛~我也有。只是………”

    虞卿卿说完换上了一副故作为难的样子。

    “只是什么姐姐快说。”芍药迫不及待的问道

    虞卿卿望着她唇角扬起勾出一抹不明的微笑,迈着细碎的步子转身回了房间。

    房门再次打开时她手里出现了两个白瓷小药瓶,芍药急忙伸手去拿。

    虞卿卿一把将她的手给拍开,瞪着一双美目剜了芍药一眼:

    “这么心急做什么。”

    “只是我这两瓶药粉有一瓶已经空了,我记得管家那里还有剩余,你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