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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水捂住脸,愤恨地瞪着他们:“好,那就走着瞧。余恩,你好好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白若水回到房间,陈思也回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苏绵和余恩。苏绵担心余恩会被白若水刚才的话影响。

    “余恩,你不会被她的话影响吧?我和孔郁都是过去式了。他是个很讨厌的人,就算他再用强,我也不会喜欢他的。”

    “你说什么?他用强?”余恩立刻把苏绵拉到怀里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紧张兮兮地问:“你没有怎么样吧?”

    苏绵哭笑不得,推开了余恩:“我没事啦。你,会生我气吗?”

    “怎么会,你刚才为了我都打人了。”余恩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刚才的苏绵为了保护他,居然不惜和白若水开战,余恩真的很满足。

    虽然苏绵早就想对付白若水,可是她失业以后,她动了恻隐之心。如果不是刚才她口不择言,她一定不会下得去手。

    “苏绵?”余恩看到她陷入沉思轻轻唤了声。

    “嗯?”苏绵回过神。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明天你就不用送我上班了。每天接我下班就好了呀。你签了合约,越来越忙了。你今天不是说最近有一个小型的巡演,公司打算把你推上舞台吗?依我看,你应该好好练习才是。”

    余恩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你陪我去练习吧。”

    “好啊。”苏绵笑的眼睛弯弯。

    十分钟之后,苏绵几乎崩溃了,她的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余恩居然在车库里藏了一辆摩托车。

    这大晚上的,他竟然拉着苏绵在马路上飙车。

    “余恩,你不是说要去练习吗?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苏绵的声音很快湮没在风声里。

    余恩大声回应:“马上就到了!”

    二十分钟之后,两人到达了一块高地,高地的对面可以看到夜生活下波光粼粼的江水,以及光彩耀人的大桥。

    草地上一阵微风拂过,晴朗的天空中挂着几颗稀疏但是却十分明亮的繁星。

    余恩像变戏法一样掀开了一块草皮,草皮下面居然有一个小暗室。余恩拉开木门,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吉他。

    苏绵好奇地打着手机光向里面张望,光束中漂浮着细小的颗粒,只能看到里面放了一些杂物。

    余恩惬意地坐在地上,把吉他放在自己的腿上。

    苏绵看了一阵什么也没看清楚,讪讪地坐了回来:“这里怎么还有个地窖?”

    “是我小时候发现的。小时候我总是和小伙伴们在这里玩耍。这个地窖就是我们的大本营。后来大家都长大了,有了各自的工作,这里也闲置下来。或许只是有隔三差五会回来一次。”

    他的手指拨动了一下琴弦。不远处的桥洞将声音反弹回来,竟起到了收音的效果。

    苏绵支着脑袋看着余恩,余恩在她的目光下似乎受到了鼓舞,按响和弦。

    “思念无尽,你在我的世界里。我想的歌和未写的诗,你全能明白我的心意。”

    “那风多轻,都不忍掀开你的秘密,我提着琴,拥抱未完成的谜题。”

    “你说你像一轮月亮,却被乌云遮蔽。我把手一挥,拨开乌云很快就看到你的眼睛。”

    余恩的吉他旋律简单,却很悠扬,一首歌,让苏绵安静地靠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