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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山庄在江湖的地位特殊,他虽身居江湖,但有朝廷的背景。

    山庄门人众多,常年在武林中上搜罗各种情报,最后汇聚成一部英雄榜。英雄榜上记录详尽,各色江湖人物的师门、年龄、武功路数应有尽有。并定期举办武林大会,通过比赛的方式选拔人才,并藉此对这些江湖人物进行评估排名,这样一来朝廷对武林之事就一览无遗,并变相进行控制。

    司马猷,流云山庄第二代当家之人。十年前山庄举办完第二界武林新秀赛和第二届武林强者赛后,山庄创始人司马流云淡出江湖,庄中事务从此由长子司马猷接手。五年前的第三届新秀赛举办的较为成功,而今年第四届新秀赛和第三界强者赛将是对他的考验。

    急促的敲门声将司马猷惊醒,他披了一件貂皮斗篷推开房门说道:“徐伯,何事如此惊慌?”外面站立着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虬髯老者,是山庄的管家。

    徐伯已是古稀之年,本应沉稳冷静,但今日事大竟也有些失态,他低声说道:“一叶大师被奸人所害,游龙寺来人已到前厅。”

    “什么?速速带我去见来人。”说罢司马猷就跟着徐管家往奔前厅而且。

    那游龙寺的僧人在山庄前厅踱来踱去,也未及饮用茶水,见司马猷出来后拜倒在地哭诉道:“主持师兄惨遭奸人所害,请司马庄主施以援手。”

    司马猷快步上前扶住来人,那来人泪流满面,伤心之情溢于脸颊。待他定睛细看,来人三十出头,古铜色的皮肤,浅灰色僧袍,未着袈裟,他竟是一叶大师的小师弟一念。司马猷清晰的记得十年前由老庄主司马流云主持的第二届武林新秀赛上,这个一念大师有出众的表现,最后位列前三甲。

    “一念大师快快请起,勿要太过悲伤。你先讲明原委,流云山庄与游龙寺向来交好,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再说我和一叶大师也属至交好友。”扶着一念大师坐下后,司马猷又取来一盏茶为他压惊。

    一念大师急急饮了一口茶,然后说道:“今日黄昏过后,有人送信到游龙寺,约住持师兄到洛阳城北清风亭相见。信中说武林将有大事发生,整个中原将逢浩劫;一叶师兄古道热肠,接任住持以后一直以匡扶武林正义为己任,好打抱不平,所以就与一方师兄同去赴约。结果…”

    “结果怎样?”一念大师说道伤心处有些哽咽,司马猷忍不住问道。

    “游龙寺就在洛阳城内,离清风亭相去不远。没想到去了两个时辰,两位师兄均未见归,我就带着几个弟子去城北清风亭找他们。待我们赶到清风亭的时候,那古亭已被损毁严重,显然是经过激烈的打斗。两位师兄倒在亭旁,一方师兄重伤昏迷,而住持师兄已然气绝。”

    “这是何人所为?”司马猷还以为只有一叶大师一人遇害,没想到游龙寺两大高手,被人一死一伤,他又怎能不惊。

    司马猷对英雄榜上排名前二十的人物早就默记在心,游龙寺原“八大金刚”有六人都进入了这英雄榜前二十。一方大师排名第十九,一叶大师排名第十,自己的排名尚列在一叶之后。

    “我们把一方师兄带回来后,曾经苏醒了片刻。听他描述,重伤他们之人是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小女孩。”

    “你是说,一个中年汉子加一个小女孩,重伤了一叶大师和一方大师?莫非是偷袭得逞?”司马猷原想一叶大师师兄弟二人应该败于英雄榜前十的人物手中,但是这个一念和尚提到了小女孩,就令他感到疑惑了。

    一念摇摇头说道:“一方师兄说他们是摆明车马而来,他们说一叶师兄得罪了天大的人,要给我们中原武林一个深刻教训,而且他们的武功路数不像出自中原门派,那汉子轻功卓绝,那女孩武功更是怪异非常。”

    “一方大师还说了什么吗?”

    “师兄说完就就昏迷过去了。现在寺内群龙无首,只得由一草师兄暂代住持之位,师兄仓皇接任后就派我来贵庄求助。一草师兄说流云山庄的英雄榜记录详尽,定能查到那两个歹人的出处。”

    “一草大师精研佛法、武功也高深莫测,由他来代游龙寺住持,必然人人信服。只是这英雄榜并非我流云山庄独有,没有新平侯爷的谕令,就是我也不能随意翻阅。”这英雄榜是流云山庄之倚仗,就是这危急时刻司马猷仍然借新平侯推脱,做事十分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