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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夸张么…;…;”,看着辛东明那一副宁死也不肯做驸马的样子,林源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听他解释了那么多,这当驸马似乎真的不是一个什么好差事。不过他的这副表情,也太夸张了一些吧?宁死都不肯做驸马,至于么?

    “夸张?你觉得我说的夸张了吗?你听我给我说几件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事情,你就知道不夸张了!《明史》知道吧?是二十四史中的一部,讲述了二百多年的明朝断代历史。里面有一段关于驸马的记载,大概是这样写的:‘驸马黎明于府门外月台四拜,云至三月后,则上堂、上门、上影壁,行礼如前。始视膳于公主前,公主饮食于上,驸马侍立于旁。’什么意思?能明白不?就是说每天早上都要给公主请安行礼,连吃饭的时候都只能在一边站着,连坐旁边的资格都没有,完完全全地一副奴才相,是你你能受得了?”

    “呃…;…;这个…;…;”,林源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个还算好的,男人最害怕、最不能接受的事是什么?戴绿帽啊!做了驸马,别说戴绿帽了,没准头上绿的都能长出草来!山阴公主你知道吧?南北朝时期南朝的一个宋公主,就是相当的荒yín无耻!评价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放荡到令人发指,也绝对没有半点过分!她曾经跟皇帝说过这样一段话,质问皇帝说,她和皇帝虽然男女有别,但同样是父皇所生,凭什么皇帝有后宫美女千千万万,她就只有一个驸马来共度良宵呢?一个女流,居然能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还能忍吗?简直是下贱至极!我要是她驸马非把她给千刀万剐…;…;”

    “等等,先别忙着评价,然后呢?皇帝怎么说?”,林源急于知道下文,居然罕见地打断了辛东明的愤愤不平。

    “然后?然后那个傻皇帝居然觉得公主说的有道理,又给她找了三十个年轻英伦的面首服侍她!”

    “面首?”

    “就是男妾,男宠!说得不好听就是----鸭!”,说到这里,辛东明的眼睛里似乎都能喷射出愤怒的火焰来。

    很明显,他对山阴公主的不满和厌恶已经到了一个不能再深的境界。

    “确实太过分了!那个驸马能同意?这简直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不,是对人格的践踏嘛!”

    “不同意又能怎样?驸马有发言权吗?他有资格反抗吗?根本就一点地位也没有,好吧?这玩意他就是不讲道理的,只准州官放过,不许百姓点灯,你能有什么意见?还有,在唐朝的时候,唐中宗李显的女儿----宜城公主的驸马,姓裴,叫裴什么我忘了,他就在外面偷腥,宠幸了一个女人。结果后来纸包不住火,他找小三的事被宜城公主给知道了,公主那叫一个勃然大怒啊,二话不说,派人就把这个女人抓来了,剥掉了她身上的一块皮。接着,又残忍地剥掉了那个姓裴的驸马额头上的一块皮,把两个人的皮互换位置,贴到伤口上去,然后再让驸马到前厅办理公务去了。底下的臣僚们,看见驸马爷这个样子,都忍俊不禁,后来就连公主也觉得有伤大雅,于是又从那个妇女的额头上剥下一块皮,贴到了姓裴的额头上,把姓裴的额头上原先贴的那块皮又转贴到了那个妇女的额头上。那个妇女觉得羞愧难当,后来自缢身亡。打那时候起,凡是认识那个姓裴驸马的女性,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并引以为忌。从这里面,你能看出来驸马的地位有多低了吧?”

    “呃…;…;这么残忍…;…;”

    “残忍?更残忍的还在后面!不让驸马跟公主同房,每天晚上让你一个人睡,才叫真正的残忍呢!我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