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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火焰沿着被喷出来的酒水线一路烧到了蒯良的胡须上,直接把他的胡子给烧的半残!

    老仆的惊呼声,蒯良的慌乱声...左拍右击、大呼小叫的忙活了半天才把胡须给拯救了下来。

    闻着空气之中的一股焦糊味,蒯良摸着已经被烧掉一半以上的胡须欲哭无泪。

    这个时候的人都有留须的习惯,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人留发型。

    而蒯良这个胡须可是留了很多年了,每天都要花费不少时间来打理。

    可是现如今,自己“美鬓须”的称号估计要一去不复返了!

    可能是仆人和侍女听到了动静,闻到了毛发被烧后的焦糊味,连忙进屋来查看情况。

    甚至有人慌慌张张的提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桶。

    “都给我出去!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蒯良虽说平日里待人和善,但是发起怒来可不是这些下人能够招架的住的。

    只是那半截胡须的模样实在是怎么看怎么滑稽。

    眼见仆人和侍女都没自己喝退了出去,蒯良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破功了,看来自己养气的功夫还是不够。

    都怪弄出这新野酒的竖子,老夫下次非得把他灌醉叫耶耶不可!

    ...

    然而,蒯良口中的刘家竖子,此时正在书房里费力地翻看着刘老爹写给他的“书信”。

    这年头,书信还不是用纸张书写的,而是用竹子。

    说实在的,刘晓看到那一大桶竹简真的很是头疼。

    由于很多内容都是刘老爹写给刘晓的私密话,是没办法找他人代读的。

    而刘老爹似乎也是知道自家的孩子远超常人,想要时刻的锻炼他。

    所以经常指名道姓的让刘晓一个人先看,有实在不懂得地方再去问殷观。

    殷观是算得上是荆州人才当中第一个投靠便宜老爹的士族,而且殷氏在荆州也不算无名之辈。

    虽说现在的实力在南阳这个帝乡中也就是个中等的样子,但却是一个很久远的家族了。

    所以刘老爹也不惜吝啬,直接以殷观为左将军府民曹掾,干着类似主簿的事务。

    这竹简几斤也写不了多少字上去,对于刘晓这个少年郎来说,翻看竹简是一件十分费心费力的事情。

    倒不是说搬来搬去的累人,而是一份竹简上面可记载的内容实在是太少了。

    这就导致了刘晓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重要的信息,简直都心急的要死。

    手中这一份竹简看完,里面的内容几乎都是刘老爹在告诫自己不要搞事情,要学习什么的。

    刘晓不由得笑了笑,看来最近自己一系列操作虽然骚的一匹,但是也确确实实的让便宜老爹心里面有些想法。

    以后还是正常些吧,不然被人当做妖怪给烧死了,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啊。

    他把看完了的竹简卷起来放到一旁,又拆开了下一份竹简看到。

    在看到刘老爹终于把诸葛亮请出山后,不由得兴奋的拍手“嘿~”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