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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他的话,白若只剩尴尬,只能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掩耳盗铃的掩饰他怀里的人不是自己。

    早饭,白若是在他的怀里吃过的,偶尔的肌肤相亲,带给白若的是微微的悸动。

    几秒的时间里,白若就想起夜瑾晨曾经说过的,那份悸动着时间在消退。

    冷冷的眼神看着他,碰触到她的视线,夜瑾晨沉浸在愉悦中清醒过来。

    “吃完了,就快去坐车,今天我送你去学校!”推开白若,直径的向大门走去。

    望着他挺岸的身影,说不出的寂寞,面对他的忽冷忽热的态度,白若的神经一天一天的错乱,仿佛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疯掉的。

    追赶着他的脚步,白若一路小跑,累的气喘吁吁的,车子的门是开着的,车内的夜瑾晨坐在左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若,还不上来,看着他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

    别无选择的白若,只能硬着头皮,钻进车里。

    每次与夜瑾晨坐车,白若就感觉呼吸紧促,压迫的气息总是充斥着车厢,比窒息还难受。

    “你有没有什么事跟我说?什么都可以!”突兀的一声。

    诧异地白若歪头怯怯的看看,“没有!”干脆、利落。

    但在夜瑾晨的眼里,这一词,就是对他的侮辱,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不过如此呀!

    有什么委屈自己一个人吞进肚子里,不会跟自己说一句。